表面上看,这三人分工是明确的,薛述廉是队长,徐大佑是总教官兼修理所长,蜂子以军委会特派员中参谋身份随队的闲职,每日优哉游哉,特立独行,是学员中间大多认为他无权无势,虽在军委会任职,却被下放到这里,可见是多么不受重用。
“现在我们就用这10个,出生高贵的傻瓜,拴住这个日本高手,慢慢地磨,慢慢地磨,相信总有一天,我们能够知道他为什么要下这么大的功夫来潜伏在我们的报训队。你是高人呀,蜂子,这招高得很呀。”“我表扬你了,你得给我整些加了蜂子浆的蜂蜜。我要一大罐子。”徐大佑乐呵呵地说。
学大佑总是快人快语:“嗨,在目前我国的军事体制内,能够打的将领,和日军高级将领具有对等作战实力的高级将领没有几个。日本人只要把我军内,具有较强军事素养的高级将领的通信网掌握住,其他的那些靠关系裙带混上来、熬上来、卖上来的将领是不足为俱的。当把这些军内的精英将领击败以后,日本便可轻取中华。”
蜂子说:“大佑雄说得很对,日本在其战国时期,就对敌方的将领有深入了解的习惯,特别是对方主要的潜在对手将领的能力、习惯都特别关注,不排除他们由此想法。算准我军能打的那几个将领,把未来可能的战役方向也做了预算,这说明日军的大本营在谋划方面确确实实的比他们祖先有了很大的长进。”
通过这几天的思考,蜂子大概也理清了一个思路,就是在军内高层,策划要建设这个特殊的对日无线电侦听站之时,日军便已获知端倪,因此,选派多名,无线电高手潜伏,以各种名义混进报讯队。
当思路清晰以后,蜂子便不再经常琢磨这件事情了,他只需要把那些,嫌疑人员挑出来,然后用着10个高贵的傻子熬死他,就可以了。
蜂子当然明白,这个15号的想法,他在报训队内崭露头角以后,不仅可以当着10个出生高贵教学教官,还是随队教官。而且报训队有一个特点,就是持续的时间长,少则半年,多则一年有余,这么长时间在一起,必然能够培养起牢固的师生感情。而这10人的背后,都是掌控中央中枢的人物,未来有这层师生关系,便可以了解更多中国高层动态,这是一个比任何投资都要划算的买卖。
不对,当蜂子想到这以后,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这个报训队自组建以来,基本上都是在高度封闭之中进行训练,这件事情宣布以后,15号能够迅速地改变原有身份设计,且也没有时间向上报备,还故意暴露能力,展现得这么突出,他无疑就是想拿到这个随队教员的职位。那他来这儿的主要目的岂不是实现不了吗?他知道日本人的习惯,一旦命令直接明确,便不会有大的改动。那么便说明了第二个问题,这个报训队还潜伏有其他的日谍报。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日军对我军的渗透,看来非一日之功。
当蜂子有这个念头以后,就这个念头深深地压在了心底,每日只是忙于观察,只看不说,有想法无表现。加之这个人本身就沉默寡言,那张扑克牌的脸是人人皆知的,因此,当他每日面无表情地在这些报训队员们中间穿行的时候,并没有引起这些人的特别关注。谁也不知道蜂子懂发报技术,因为每次的发报测试,他都是在帘子后面发报完成的,谁也不知道这个发报高手是谁!
蜂子想,他经过了两轮的测试和报训队的每一个学员都进行了一对一的接触,按照他对日本人习性的了解,另外一个一定会在测试的时候露出些马脚。难道?蜂子似有所悟。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潜伏在内的这个日间,一定是长期生活在国内,不懂日本语言,没有在日本生活过。但这么小的年龄,怎么就会成为日间呢?
怎样才能发现它?怎样才能把他揪出来?这个事情成了蜂子最近一段时间尤为苦恼的事情。
此时的关帝庙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