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人跟我冲进去,县令先别杀,其余的都干掉,听到了吗?”
“是。”
几个人压低了声音回答,紧跟着罗黑塔抡着大刀,一马当先,直接冲进了破庙。
破庙里张德正还在报菜名:“有白丸子,红丸子,南煎丸子,四喜丸子,三鲜丸子,汆丸子……”
“嘿,这些我可就吃不了了!”
这时罗黑塔大叫一声,冲了进来。
“谁。”
死士一见有人杀进来,顿时大吼一声:“快掩护县令大人走。”
罗黑塔这时哈哈大笑道:“饭没吃完,你们走的了吗,给我杀!”
罗黑塔怒喝一声,手中大关刀抡起,搂头盖脸就是一刀,这一刀携带万分锋芒,杀气逼人,一个死士刚冲到眼前,脑袋就飞了。
罗黑塔别看在大场面上排不上号,可是小场面战斗,尤其面对这些死士,一个打几个都很轻松。
这时罗黑塔就如猛虎杀进羊群,一阵乱杀,所过之处,血光铺天盖地,看的就令人头皮发麻。
“杀!”
罗黑塔杀的兴起,一身血污,而张德正都吓傻了,这时呆立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罗黑塔杀掉了最后一个死士,看着知县道:“你还有人吗?”
“没,没了,都死光了。”
罗黑塔听了这话看着张德正道:“那些就是你贪污的民脂民膏?”
张德正一愣,紧跟着拼命的点头:“都在那里,都在那里,大王可以全拿走,只求大王别杀我。”
罗黑塔听了这话道:“好,还有藏私的吗?”
张德正摇了摇头:“没了。”
罗黑塔见状看着张德正道;“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说完了你好上路。”
闻听此言张德正黑着脸道:“大王还要杀我,我都交了买命钱了。”
听了这话罗黑塔给一旁士兵一个眼神,这时罗黑塔道:“辛丑年六月你刚上任一个月,孕妇王二姐被村里周财主轻薄,抓伤了周财主,闹到公堂之上,你收了周财主的钱,把王二姐的裤子屯下来,打了十棍子,结果孩子打掉了,王二姐想不开投井自杀。”
“辛丑年八月,村民赵小田与地主因拖欠工钱闹上公堂,你私下收了地主银钱,反倒把赵小田打了一顿,赵小田一怒杀了地主家一头牛,你在公堂上把赵小田活活打死。”
“辛丑年十月,东乡曲财主家二子争夺财产,你吃了原告,吃被告,一番操作,曲财主家千两家财,竟然到了你的腰包里,最后曲家二子,不准备上告,你却以挑衅公堂,藐视县尊的罪名抄了人家。”
“辛丑年……”
一条条罪状被读出来,张德正每听到一条就哆嗦一下,每听见一条就哆嗦一下。
一小本罪状念完了,罗黑塔看着张德正道:“还有啥要说的吗?”
张德正叹息一声道:“看样子我必死无疑了,在临死之前我能不能吃碗面。”
罗黑塔道:“黄泉路上吃吧。”
说完罗黑塔一根绳子直接套在了张德正的脖子上,走你!
“额……”
张德正这时张牙舞爪的挥舞着自己的手,可是却发现自己无力回天,无论怎么抓挠,都没办法抓到眼前的东西,这时张德正喉管里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声音。
额……
张德正脸慢慢的变紫,脑海中出现了幻像,那是一个贫寒的人家,一个少年郎勤劳的挥舞着锄头,却被一个老妇人夺下。
“德正,你怎么能干农活呢,你要读书,当状元。”
“娘,您一个人这么多地什么时候能翻完啊。”
“慢慢翻总会翻完的,倒是你,你好好读书,什么时候当了状元娘就熬出头了。”
……
转眼画面一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