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气,人家越不愿听你。”
萧平安道:“我明白了,先前师傅教过,要说服别人,一定不能生气,自己生气,言语就难免说乱,别人听了生气,拉不下脸,肯也变成不肯。”
萧登楼微微点头,见他把自己说话都记得清楚,笑了一笑。
萧平安低头道:“我一时生气,把师傅教的都给忘了。”
洛思琴笑道:“没事,你年纪还轻,以后多在江湖走动,自然都会了。”
宋源宝道:“那这两个人怎么办?”
褚博怀问:“你们两个外地还有亲戚么?”
那妇人小声道:“小女父母叔伯都在济南府。”
褚博怀道:“那便容易了,我们有辆大车,天明叫车夫送你去济南府便是。”又叫宋源宝取了二十两金子给那妇人。这师徒二人平常吝啬,帮起人来却不小气,那妇人千恩万谢,直不敢要。
等到天明,褚博怀叫那车夫送妇人回济南府。如此一来,自己一行人只剩萧登楼夫妇的两匹马,好在前面离驿站不远,再寻辆大车也是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