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溜须’一事凑成一对,煞是有趣,如今朝堂市井,人人爱说。”
简姓金人道:“倒也有趣,不知这‘溜须’又是什么典故?”
钱象祖道:“我朝有位寇凖寇平仲,一日吃饭,汤污了胡须,座上有个下官丁谓,立即上前给寇平仲擦拭,极尽奴颜媚骨。后人便称此为‘溜须’。”
简姓金人笑道:“呵呵,原来就是澶渊之盟只许贵邦赔三十万那位。如此说来,咱们韩大人想是最爱这溜须拍马。”
钱象祖道:“我随便一说,万无此意,简先生切莫按图索骥。”
简姓金人道:“玩笑,玩笑。”
钱象祖突道:“既然金国厉害,王爷为何还派简先生前来,贵国又怕什么?”
沈放窗外听的清楚,心道原来此人是金国什么王爷派来,难怪钱象祖这样的大官也肯见他,宋金官员私下有来往的比比皆是,倒也不奇。
简姓金人道:“不是怕,而是不愿打。”
钱象祖道:“那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