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雾阁道:“沈小友既是我派弟子好友,几个月后,三派论剑之时,也可来我衡山一观。”
沈放奇道:“三派论剑?”
卫雾阁手抚长须,呵呵笑道:“不错,我衡山与天台剑派,还有点苍派,定于六月十五,在我衡山望日台举办论剑大会,三派年轻弟子切磋技艺。”
殷长殿也笑道:“沈小友今日也是巧了,我等可是刚刚敲定此事。”
沈放道:“晚辈听说天台剑派与点苍派乃是死敌,不知这……”
卫雾阁道:“不错,这俩家恩怨不小,时常争斗,江湖人人皆知。不久前,点苍请我派帮着说合,眼下这两派已是捐弃前嫌。日后我等三派也为同盟,守望相助。也正因如此,才有三派汇聚一堂,论道切磋之盛会。”
沈放闻言也是一惊,衡山、点苍、天台均是当今闻名遐迩的大派,两北一南,正在大宋疆域中心,这三派若是携手,大宋境内只怕是无人能敌。此等机密大事,怎会随随便便就告诉自己?沈放心中惊疑,随即便是明白,想是这结盟一事已成,正是要大肆宣扬,叫外人知道。这六月十五的论剑大会想也是借此遍邀天下各派高手,一壮声威之意。沈放也作惊喜之色,道:“三派结盟,已是许久不见,如此大事,当真是叫人不敢相信。贵派能成就此事,果然是非同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