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女得意洋洋,朝那少年道:“你看,全靠我机智,化解一场大难。”
两人牵马过了桥,那少年摇头道:“你倒真有闲情,那两个莽汉,你岂不是一根指头就打飞了。”
少女眨眨大眼,道:“那我要是个不懂武功的村姑呢,又不是什么都能用武功解决。”
这两人自然就是沈放与花轻语。两人过了泗州,一路北上,已经深入金国境内。花轻语初入金国,处处感觉新鲜,遇到两个剪径的蟊贼,也觉得与宋国不同,玩心大起,非要跟人盘道。
沈放自然没她这般好心情,却也不劝阻。朱裕兄弟事后,他更是心中压抑,只觉所见世间一切,都是不平不公,凡事在他看来,又都索然无味,毫无意义。
进了曲阜城,便觉异样,城中死气沉沉,一股阴郁之气,来往的行人莫不垂头丧气,板着一副脸孔,偶有两个无知孩童嬉闹,也片刻便被家人抱走。
沈放两人心中存疑,花轻语拉住一人,问道:“这城中何事?为何你等愁眉不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