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摘下墙上一副画,口中道:“李唐的《牧牛图》,沾了血可就不好。”
杨安国见他慢慢把画卷起,交到自己手中,道:“尊使还有什么嘱咐?”
执徐微微点头,道:“还有你回去告诉冯八千一声,时日无多,叫他莫要再三心二意。”
杨安国垂首道:“是,是。”转身出门而去。杨妙真欲言又止,看了沈放和花轻语一眼,脚步一慢,但终究未曾停下,跟了出去。
执徐慢慢走到当中,伸手拉过一张椅子,坐下道:“此人孙宴清,乃是我教楚州一地香主,去年长江三十六水寨发难,此人对帮中兄弟见死不救,事发后逃逸至今。”
纥石烈光中早已看的傻了,此际堂上再无旁人,这魔头显是对自己一众说话,看沈放和花轻语都不言语,只得壮起胆子道:“恭喜阁下擒此叛逆,我等这就告退,今日所见,定不会出去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