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必费神了,回去继续睡觉,管他们见面说些什么。”
秦晋神情更加凝重,道:“不是。昨日我刚刚得了消息,明义坊的巨富台答蔼连夜搬了家。我原本不解其意,眼下却是明白了。”
宋源宝奇道:“他搬家与我等何干?这跑出去开封府的都不知道有多少。”
秦晋摇头道:“台答蔼不敢跑,他有个儿子在楚州为官。五月始,大宋殿前副都指挥使敦倪、濠州守将田俊迈开始在河南一代大兴贿赂,收买金国官员。让他们上报金主时说,宋人在边境增兵,只为防备盗贼。此事台答蔼儿子也有参与,败露后,他父子都被牵连,花了大半家财,才保住性命。他此际若敢离开开封,就等于是公然忤逆逃跑。”伸手朝头顶一指,道:“他搬家之前,就住在咱们头上。”
颜青倒吸一口冷气,瞪大了眼睛,道:“你是说?”
秦晋点头道:“怕是不错,眼下我等已将温迪罕永谦逼至绝路。开封府乃是金五京之一,非同一般。他若再不能平息开封府之乱,这朝中的奏折压也压死了他。眼下他打算逼我等决战,否则宁可孤注一掷,玉石俱焚,炸掉这里。”
众人都是大惊,道:“不会吧,起初炸过一次,后来不就没动静了么,他们不要开封了?”
秦晋道:“此一时彼一时,如今他们对地下城已经摸个八九不离十,知道此处最是难打。拼了这六分之一个开封府,也要将咱们一锅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