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移气,养移体。这真正有钱人家的公子果然是不同。想是把我当作了商会之人,却不认得,但人家连假装都不屑。”呵呵一笑,道:“老夫郑挺,乃是光中兄知交好友,前日齐云社,还与公子有一面之缘。”他与纥石烈光中那点交情,太阳晒晒就能化了,此际说来,却是言之凿凿,不容置喙,板上钉钉,如假包换。
沈放哦了一声,拱手道:“原来是郑先生,先生唤我何事?”
郑挺本准备了一大通腹稿,此际却觉派不是用场。沈放不冷不淡,却给他一股不忍浪费人家时间之感,心中暗叹道:“王贞白诗曰:读书不觉已春深,一寸光阴一寸金。实乃大谬,穷酸的时光值得什么屁钱,还得人家这些大商大贾的时间才叫寸阴寸金。”索性开门见山道:“老夫有一笔好买卖,沈公子可否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