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就走。
慕小倩望向萧平安,也被他的愚蠢震惊了,心道:“天才啊,天才,难怪你二十四五,还是光棍一根,你是真凭本事光棍啊。”
萧平安怅然若失,见慕小倩一旁神情古怪,八九是嘲笑自己,也不高兴,狠狠瞪她一眼,气道:“我认得你的声音,那天就是你!”
慕小倩终于再憋不住,又是“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也不理萧平安,转身追叶素心去了。心中暗道:“臭小子,还敢睁着一双牛眼跟我凶,我这下要不去添油加醋,好好给你上上眼药,我就不叫慕小倩。”
还是花园门外,还是那堵墙后,宋源宝一脸怪笑,低声道:“我怎么觉得萧大哥好像又说错话了呢?”
秋白羽眼神深邃,若有所思,语重心长道:“今晚咱们要帮帮萧大哥洗洗脑子,再不能叫他这般下去了。”
四人都挤在萧平安屋里,秋白羽和萧平安躺在床上,沈放和宋源宝铺张席子在地上,也不点灯,说起话来。
萧平安大感失落,本只想一个人好好躺着,谁知三人如此不识趣,非要跑来跟自己同睡,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十万个不耐烦。听三人说了几句,不对啊,怎么说起我来了,听了几句,只觉耳根发热,幸好屋里没有点灯。
先是宋源宝开口,他自觉自己也有柳冲莹喜欢,经验十足,教训起萧平安来,那是绰绰有余,开口就道:“萧大哥你可太笨了,怎么能这样跟女人说话,你得吹牛啊,叫她知道你的厉害!你今天打的两个装神弄鬼的屁滚尿流,如此威风之事,怎地不说!”
秋白羽硬生生沉住气,压抑自己澎湃的心情,一年,两年,整整两年了,终于能在萧平安面前抬起头来了!强忍着听宋源宝胡说了一气,忽然干咳一声,慢条斯理道:“谬矣,谬矣,大谬矣!宋源宝,你他妈纯粹是胡说八道!”
接下来半个时辰,就听秋白羽引经据典,更有无数身边例证,将男女之事剥析的淋漓尽致,入木三分。说到妙处,当真是口若悬河,舌灿莲花,听的三人都是傻了,大气也不敢出。
沈放在一旁听着,也是不敢插话,无他,他也不懂啊。听秋白羽说的头头是道,句句博大精深,深含至理,妙不可言,他都差点忍不住想寻枝笔记下来。
宋源宝倒是不服,中间还妄图插言,被秋白羽一通狠批。这次他是尽落下风,根本说不过昔日这个手下败将,气急败坏,口不择言,道:“你这么厉害,为何见了颜姐姐,半个屁也放不出来!”
秋白羽一脸忧郁,可惜屋里太黑,无人看的出来,幽幽长叹一声,道:“颜姑娘岂是非常人,对她要有非常之法,她不喜欢风流之人,、我这才忍辱负重,故意藏拙,总有一天能感动她!”
宋源宝好容易拿到样利器,怎舍得放下,不屑道:“你拉倒吧,我看你就嘴能。平时像头狼,见颜姐姐就变狗。这都多久了,你连颜姐姐手也没拉过吧。”
秋白羽面上一红,好在屋里还是很黑,依旧没人看到,哼了一声,道:“君子发乎情而止于礼,你懂个屁。”
宋源宝得意道:“你没碰过吧,哼,我就拉过。”
秋白羽声音忽高,道:“什么,你拉她手作甚!”
宋源宝慢吞吞道:“我说的是柳姑娘。你个傻子!”
秋白羽哼了一声,道:“那算个屁,我女人都睡过不知道……”武人的机敏叫他“睡”字一出,就感觉到屋内气氛忽然一变。
屋内一阵死寂,过了好半天,沈放才道:“原来你是这种人!”
宋源宝急道:“然后呢,快说来听听。”
萧平安也支起了耳朵。
于是四人说话内容彻底走向不可描述,一夜谁也没睡,说到天亮。这一夜以秋白羽为首,宋源宝为辅,沈放负责记录,把萧平安批的是体无完肤,胆战心惊,对自己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