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坚决不肯饮酒,引的众人诧异。萧颖士与李华起哄,叫他以醪糟圆子相代。吃了一碗又是一碗。满座皆是发自肺腑的高兴,热情洋溢。这喧闹之中,他又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睁眼自己又在屋内,却是富丽堂皇一间大屋。屋内并无旁人,坐起身来,却觉身子臃肿,硕大的一个肚囊。心下略有些奇怪,旁边有衣冠,乃是官员服饰。穿起来,不大不小,正是合身。
外间有面铜镜,上前一看,镜中人白白胖胖,四十多岁年纪,胡须修的整齐,面目不怒自威。
他心中诧异,原来这就是我。院中有人说话,声音不大,但略显嘈杂。
出了门,前面院中坐了六七人。除了一个老者,见他出来,都起身行礼。
他看看最前面一个,迟疑道:“你是季明?”
那中年人道:“六叔,已多年未见,你还能认出小侄啊。”
身旁有人发笑,正是坐着那老者,道:“贤弟好生慵懒,日上三竿,还不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