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侂胄的佛脚,人家一句话,说干什么就得干什么。”
萧平安近年,也听了太多庙堂与江湖的说法,此际也奇道:“是啊,为什么呢。”
晏苍然道:“财侣法地,排第一的,却是财。这世道,没钱你是寸步难行。朝廷不须跟你动武,仅财、地两字,就能整教你一个门派分崩离析,无立锥之地。一个人自是没什么,但一门一派,若想振兴延绵,岂能离得开这两字。昆仑派又如何,为求一地,还不是要乖乖就范。”
萧平安道:“原来昆仑派与你们真是一路。”
晏苍然道:“闲话已说的不少,我也想问你一句,你日后如何打算?”
萧平安沉默片刻,道:“师伯意思,叫我销声匿迹,远离江湖四五年。”
晏苍然嗤笑一声,道:“什么,他们都不要你了,还约束你这约束你那?当真是讲的出口,你当下突飞猛进之时,正需历练飞跃。过得四五年,哪个人还记得你萧平安?难道你将来想与我一般?”
萧平安道:“那我该如何?”
晏苍然道:“眼下天下大乱,正是机缘所在。你就须在当下,为自己定下一条前程。”
萧平安犹豫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