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已经发现了异样。
“你们要对江掌门做什么?!”
他的声音也不敢太大,只能刚好让两人听见的程度,表示自己随时可以嚷嚷起来,把两人的虿尾当场揭发。
常赫志身穿黑衣,面色不善地看向了周隆,抬手便以刚强掌力压住了周隆的肩肘,让他一身横练的金刚拳完全无用武之地。
“我们兄弟此举是替天行道,你若是到敢大声宣扬,恐怕是你们要先理亏……”
刚才见周隆寸步不离且如此紧张,常赫志只将他当成了江闻的忠心下属,此言意在一箭双雕,本以为能警告住江闻和他的同伙,却不知道周隆和江闻的关系也没多深,更不可能知道福州城里发生了什么。
常氏兄弟最最没预想到的,还有周隆那一副走镖过闾练就的大嗓门。
“大家快来看红花会逞恶行凶,王法何在啊!”
他的声音嘹亮通透,也不知是否在西口古道上闯荡过多久,瞬间就传遍了整场,吸引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江闻也被他这个举动吓了一跳,任谁都接受不了耳边平地炸起一声雷吧?只是眼前常氏兄弟这俩的榆木脑袋还是没变,竟然没意识到此事真闹大了,吃亏的指不定是谁。
“我最近封剑禁武,不欲和你们动手,你们也快放开我,否则后悔就来不及了。”
江闻淡然说道,常氏兄弟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但他们显然没料到场面会被公之于众,开始有些进退失据了。
“台下怎么回事!”
骆元通沉声问道,瞬间找到了作为源头的周隆,“周总镖头,为何无故喧哗!”
周隆连忙苦起了脸说道:“骆老英雄,俺是在为这位好汉鸣不平啊!红花会以多敌手阴谋暗算,俺实在是气愤不过,只能不平则鸣了!”
“镖头你认得此人?”
“那是自然,江掌门帮俺护您的镖而来,最后功成不居飘然而去,此等风范不见于世,可不就该是骆家的嘉宾才对!”
“举手之劳罢了……”江闻本想谦虚一番,却发现骆元通根本没打算听自己说什么。
骆元通双目射出精光,直刺向了台下的陈家洛,显然找到了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陈总舵主,你该给我一个解释了吧!”
陈家洛眼光传动,很快就看见了常氏兄弟利刃相向的人举动,只好温声说道:“骆老英雄,此事恐怕有误会在其中。五、六这两位当家向来沉稳,不会做下如此出格的举动。”
袁紫衣见状也跳到台下,指着江闻说道。
“正如周总镖头所说,这位江掌门本意也要来主持公道,却被红花会的恶徒抢先威胁。你们刚才瞧不起妇孺,却是以为可以一手遮天了,以为世间没有英雄人物了吗?”
说完故意看了江闻一眼,气得他七窍生烟。
“别胡说,我从来都没……”江闻连忙说道。
袁紫衣一摆手,瞬间打断江闻的解释:“江掌门不必谦虚了,此事自有天理为证!”
此时袁紫衣的言语夹枪带棒,句句都捕风捉影、添油加醋地针对着无尘道长,顺带手还把江闻拉下了水,凭空给他扣上一个意图行侠仗义的帽子。
袁紫衣显然相信着只要江闻肯出手,红花会布下的困境必然不在话下。
武林中人向来是容易热血上头的,被两人一顿渲染情绪之后,也仗着人多势众,纷纷神色不善地围住了常氏兄弟。
寻常打斗的话,常赫志与常伯志联手自恃并不虚了这些寻常武人,可他们此时还代表着红花会的名声,故而只能一边紧持着江闻,一边沙哑地进行不擅长的文斗。
“快让开。我们总舵主发现场中混入了耿家走狗,故而命我们兄弟将他擒住,他并非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