沄洺仔细回忆,人家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甚至,除了知道她喜欢甜食,喜欢听曲儿,关于她别的事情连了解都谈不上。
他自认为箫祁韵是他生命里特殊的存在,但又细想,她对自己和佩哲都是一样的。不知道他在她心里,是否有些特殊呢?
正值深思处,藏经阁上窸窸窣窣有脚步声,声音很轻,可以见得轻功还算不错,沄洺听见便立刻纵身一跃立于藏经阁之上。
见藏经阁上有两人,黑衣黑帽遮住全身,黑纱又遮住半脸,一片漆黑与夜空连成一片,沄洺知道藏经阁是有人在暗处看守的,此刻应该已经去禀报二爷了,便也没在意在两个无名小卒。
“何人在此!”霍沄洺一声喊叫,惊了那两人。黑衣人回过身来,双瞳放大,一副惊恐的表情。
沄洺对着其中一人出击,那人抬手想化解这一击,却没想到沄洺的力量竟是如此,那人堪堪站稳,险些跌落。
霍沄洺出来的时候没带佩剑,随手摸出来一枚朝华甩了过去,速度之快叫人来不及反应,朝华精准地擦过其中一人的脸颊。那人一痛,从房中跳了下去,另一人见状跟着下去。
霍沄洺追了下去,刚落地,一群霍府护卫就把这两个黑衣人团团围住,沄洺一声:“拿下!”护卫立刻上前,按住这两个黑衣人,
其中一个护卫出来说:“少爷,二爷已经在客室等着了,您随我们一起去吧。”
霍沄洺埋怨着说:“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还真把师父给叫起来了呀!他明早还要上朝去呢!”
那护卫说:“少爷勿怪,藏经阁重地,不得擅近,二爷吩咐过,只要是关于藏经阁的事情,必须他亲临。”
“那快走吧,早说完早些让师父休息。”霍沄洺走在前面,也没多看一眼那两个人。
客室,
那两个黑衣人被推进客室,护卫便悉数退下,回到了各自岗位。
沄洺上前拉下其中一个的面上黑纱,顿时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口中喃喃到:“这......这怎么回事!”
堂上坐着的二爷也是心下一惊,来人,是箫祁韵和箫庐凇姐弟,二爷跟沄洺都是一头雾水,顿了一下,沄洺上前解开绑着他们的绳子,二爷也没拦着。
“祁韵?你这是干什么?”沄洺问道。
二爷的注意力则是放在了自家徒儿身上:“洺儿!你怎么穿的那么少,先回房去!”
“师父!这......”
二爷把箫家姐弟放在一边不顾,跟沄洺说:“我来处理这件事,你先回去,别染了风寒。”
“那,您打算怎么处理啊?”
“先要问清楚再说,听话,你先回。”二爷说完话,就把目光聚在箫祁韵身上。
沄洺知道自己拗不过二爷,只好退了出去。又不放心,就躲在门外,想悄悄听两句。二爷看着门外的影子迟迟不动,大声说:“霍沄洺!进来!”
“哎!师父!”
“实在想听就把门关上在屋里听,站在外面不冻坏你吗?”二爷微微皱了眉,沄洺得到许可,立马坐到旁边凳子上不再说话。
他盯着祁韵脸上被他划的一道口子,正留着血,正是闺阁姑娘,脸上若是留了疤可怎么好。
二爷询问到:“怎么回事?你二人为何这身打扮在我霍家藏经阁上,还被当作窃贼抓到我面前?”
箫庐凇说:“二爷,我跟姐姐只是想看看您家的武功是不是像爹爹说的那样好,并无它意,您别误会。”
二爷说:“你二人这样一身装扮,又在这时辰出现,你叫我不要误会?这个理由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吧?”
此时的箫祁韵,被抓个现行,却依旧能云淡风轻地说话:“二爷,我跟弟弟听闻霍家有一套绝世剑诀,十分向往,可惜爹爹是文官,对武学之事一窍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