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就不做了。”祁韵眼中有着深情,沄洺当下便明白了祁韵话中的意思。
“好,你听话,回家好好上药。”霍沄洺把手放在的箫祁韵手上,祁韵并没躲开,而是反手将自己的双手塞到沄洺手中。
男孩的手大,包着女孩小小的一双手,正好。
二人这就算是互相表明了心意,一起走出雅间的门。
自此,来时唯单人,归时一双人。
箫府,
霍沄洺将箫祁韵送回箫府,临走前二人还你侬我侬,深情相望,你看着我进门,我看着你转身。
霍沄洺刚一转身离开了祁韵的视线,只见帏帽下的宛然笑容顷刻而逝。
羽泽跟在少爷身后,从交华楼一出来,羽泽就看出不对劲了,少爷从眼中流露出的欣喜是掩盖不住的,此刻跟祁韵小姐分开,他已经猜到了几分,于是凑上去说:“少爷,你跟祁韵小姐说什么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别多问?”沄洺虽是骂着羽泽,但语气中依旧露着欢快。
羽泽换了一种问法:“少爷,你跟祁韵小姐的事情,要不要告诉二爷和佩哲少爷啊?”
“师父那当然得瞒着,佩哲那边可以说,等哪天跟他见面的吧。”沄洺从小不与世俗纷扰,哪里有防备,便回到。
说完才反应过来,略有些无用地补了一句:“哪有什么事,别瞎说。”
“少爷的高兴都写在脸上了,回去都不用我说,二爷就能看出来。”
“我都不知道你到底跟谁一伙的。我的事就没有一件你不传给师父的。”霍沄洺说着,回头嘱咐,“这个事千万保密,等时机成熟了,我自己跟师父师娘说。现在还八字没一撇呢。”
“好好好,等八字有了撇,你自己跟二爷说。”
回了家,霍沄洺直接回了清云轩,怕二爷发现他此刻正激动,刨根问底再问出些什么。
这几天,箫祁韵跟霍沄洺隔三岔五就是一起去吃个午饭,下午逛逛街市,一起吃顿糕饼再回家。
霍沄洺花了不少银钱,但从来都是一下不碰。
他不喜欢,但是他的祁韵喜欢。
这天,
箫祁韵正跟霍沄洺逛街市,突然说:“我要离开些日子了。”
霍沄洺听得一愣:“啊?去哪儿啊?”
“我爹爹说,柳城姑母家请了一位女学先生,是内宫里来的,姑母叫我们这些未出阁的姑娘一同过去听学,可能要一段时间才能回。”
“哦,好。那我等你回来。”霍沄洺话虽这样说,但是语气中还是能听出来失落的。
箫祁韵话里话外都是安慰:“好啦,等我学得一手好茶汤,又能吟诗作画,写字唱曲,焚香刺绣。那时候的我,你会更喜欢的。”
霍沄洺没说话,心里却想:什么样子的你,我都喜欢。
话本上说,最好的年纪遇到最好的人。其实,什么时候遇到你,都是最好的。
箫祁韵离开的那天,霍沄洺早早就起来,拉着佩哲跑去箫府,又是叮嘱马车慢些走,又是嘱咐箫祁韵的侍从一定要照顾好小姐。
男孩亲眼看着马车渐行渐远,不知道他的女孩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箫祁韵刚到姑母家住下,就给沄洺写信,好在两地不远,又养了些信鸽,一来一回的,不过耽搁一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