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现在就说。”霍沄洺现在的脾气,难捉摸得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生气。
“现在人太多,我怕你打我,回去再打,不会丢人。”
霍沄洺回来之后,好像多了个逗羽泽的爱好:“说吧,我可以忍着回去再打。”
“你床帐上......的香囊......今早上掉了。”羽泽小心翼翼察觉着霍沄洺的脸色。
“哦。”霍沄洺冷淡地回应更让羽泽心里没了底。
“我保证!你不在家的这些时候,我每天都给那对儿香囊擦灰,少夫人几次想换一对儿,我都拦着她没让换,不知道昨晚上怎么就掉了,我早上看见的时候,它上面的扣子断了,好像......丢了,就......接不上了。”
霍沄洺立马说:“这倒真算不上什么大事,坏了就扔了呗,以后我床帐上就别挂什么香囊了,你也别去寻别的了,我闻着头疼。”
他这个反应,羽泽还真是没想到,他今早上拾起来香囊的时候,紧张的手都颤抖着,他以为少爷知道这香囊掉了,定会怪自己没照顾好,要大发雷霆的。
因为,清云轩自从林婉笙住进来之后,很多关于箫祁韵的痕迹都被抹了去,只是这一对早已经没有了味道的香囊,是很多年前,她送给霍沄洺的。
如果,将她所有的痕迹都替换成另一个女人的,那,该有谁还能记得,曾经这里还有过属于她的爱意。
“哦,那我回去就扔了。”羽泽想换个话题,便问到,“少爷,昨晚上,您跟少夫人欢快了没?”
“你不是听了半宿吗?”霍沄洺瞥了他一眼。
“我没有!您......您怎么知道?”
“你隐蔽得也太差了,我在颐蛮的时候,怕半夜有人潜进营寨来抹了我们脖子,练出来的呗,周身有没有喘气儿的,当然能知道。”
霍沄洺轻笑了下,羽泽看得出来他没生气。
“我没听见什么!但是我早上去回了爷和夫人,他们可高兴呢。”
“我这趟回来,感觉师父像老了不少,对孩童的的态度,一点也不像他平常那样板着个脸,反倒多了些慈祥和耐心,总之和我小时候的记忆,是截然不同的。”
羽泽说到:“爷今年也四十又五了,虽说是正值壮年,但确实和往年不太一样了,自从小姐大了些,您不知道,爷笑得脸上褶子都多了,恨不得把小姐系在身上,走到哪儿带到哪儿去,巴不得上朝都带着小姐呢。”
看霍沄洺笑了,羽泽又说到:“我觉得,爷是骄傲的,把你这个天剑后人教导出来了,二十出头就封了嘉荣王,一举拿下颐蛮大战,叫咱们霍家的剑道又好好风光了一阵,爷自然是乐的,咱们少爷前几年吃的苦,也都不作数了!”
“颐蛮这仗我也就是万千奔命中的一员,兵卒粮草都充沛,军师有谋略,主帅有布局,我这个空有王爷名头的小将,算不得什么,只管跟着国军的大旗,挥剑就是了。”
霍沄洺说完,羽泽眼睛里又显出他对霍沄洺的崇拜,好像从小到现在,他眼睛里只有霍沄洺一个人,容不下别人。
羽泽凑过来,说:“少爷最近左右也是无事,不如也教教我,我曾经也是会些功夫的,就是太久不练了,生疏了,现在手上只有端茶水和拿扫帚的本事了,少爷教教我,下次您出兵去,我就能陪您一起去了。”
霍沄洺说:“当初师父买你回来,不是专门找人调教过你的武功嘛?那时候说是为了让你保护我用的,你学的不也还行吗?”
“嗯,一开始的时候确实挺上心的,以为能做少爷的贴身侍卫,出门能提刀剑挡你身前的那种,后来不知道被少爷虐了多少次,哪里需要我挡在你身前,我学的那点皮毛,连少爷的小手指都比不上,也就放弃了,早不知道把学的东西都丢到哪儿去了,少爷重新教教我,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