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很合适。”
“我同意,富哥儿这些年表现很好。”陆晋青开口附和。
肥伯在一旁笑而不语,眼角的余光偷瞄着老祖宗。
陆长富是肥伯的儿子,自然想儿子坐上重要位置。
只是,老祖宗闭着眼,面沉如水,看不出他的态度。
陆晋远犹豫一下,很快开口道:“长乐最近表现不错,特别在抢擂台表现了他出色的领导才能,旗手一职,我推荐长乐。”
“能文能武,连夷人也能搞掂,我觉得长乐做旗手挺合适。”二叔公也开始为陆长乐说话。
有学问,有胆识、有谋略,这样的子弟当旗手,是陆氏一族的福气。
陆晋青看了肥伯一眼,再次力挺:“乐哥儿最近表现不错,也立了大功,不过富哥儿更稳妥,族里年轻人支持他的多”
“富哥儿表现挺好,要是管帐,我支持他,可这次选旗手,还是乐哥儿更加适合些”陆晋远坚持自己的观点,
在场的族老、房头也纷纷发表意见站队,两人的支持率差不多对等。
众人讨论的时候,陆长乐一直安静地坐着,
表面认真谦虚地听着,内心很郁闷,
陆长富有个做房头的老子,这才跟自己五五开,
要不是前身风评不好,以自己这几天的功劳,
别说一个小小的旗手,就是进入核心层都没问题,哪用这么费劲。
“乐哥儿,你脑子灵光,想到什么方法筹钱吗?”就在众人争论不休时,老祖宗突然开口点名。
进门问好后,陆长乐一直认真地听着,还没开口说过话。
陆长乐连忙说:“回老祖宗的话,脑子里有点想法,只是还没琢磨好。”
要想提高在族里的地位,让族人更加信任、认同自己,还得拿出新的表现。
至少,要压陆长富一头。
从二叔公说要筹钱的那一刻起,陆长青脑子就转得飞快,都是想着怎么赚钱。
想法很多,不过事情都是想易做难,也不好夸下海口。
陆长富冷笑地说:“读书人说话就喜欢转弯抹角,明明没有办法,偏说没琢磨好,谁知你要琢磨多久,说不定等你琢磨好,黄花菜都凉了。”
这个不学无术的败家子,靠取巧立了功,
在陆长富看来,陆长乐只是走了狗屎运。
当时要是自己在,肯定比陆长乐做得更出色。
陆长乐不客气地说:“谁说黄花菜凉了?法子早就想到了,只是不知用哪个好而己”
佛争一口炉香,人争一口气,该争的时候,一定要争。
“是吗”陆长富呵呵一笑:“长乐,话不要说得这么满,还记得当年考上童生时吗,信誓旦旦说三年内必中举,现在呢?”
当年陆长乐考上童生时,意气风发,当场夸下三年中举的豪言壮志,
结束连续几年应试不第,豪言壮志也就成了笑话。
陆长乐针锋相对地说:“敢放豪言,那是胆色,不成功,只能说时运不济,记得长富哥刚负责茶山时,也放话三年把茶山扩大一倍,现在如何?”
想上位没问题,想踩着自己上位,陆长乐可不惯他。
陆长富脸色一红,有些愤怒地说:“老天爷不赏饭吃,我也没法子,好在,怎么也比你强,虽说成不了事,可也没给族里抹黑。”
刚刚负责族里的茶山时,陆长富也立下豪言,
没想到时局不稳,老天爷也不赏饭吃,
天气不好,商路不时阻断,以致茶叶卖不上好价钱,
这几年茶山不仅没扩大,向族里上交的钱也少了,
陆长富也是有心无力。
陆长乐刚想反驳,老族长一拍桌面,大声喝道:“吵够了没有,都什么时候,还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