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说显得范某不地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码头那个大刀刘,老是跟范某过不去,忍他很久了。”
“大刀刘,我知道这个人,长乐水运一霸,差不多垄断码头搬运,琼标兄,你在福州人脉那么广,让钱主薄开个口就把他治了,还用烦恼吗。”
“陆公子有所不和,我们做买卖的,不到万不得己,尽量不惊动官府。”
陆长乐好奇地问道:“哦,这是何解?”
范三拨耐心解释:“请佛容易送佛难,一旦官府介入,代价大了不说,说不定让他们小题大作,连自己那份也吞了,要是双方都有背景,相互攀压,不知何时才能了结,做买卖就求个和气生财。”
“明白,江湖事,江湖了”陆长乐爽快地说:“区区一个大刀刘,别人怕他,我可不怕,琼标兄,你想怎么对付他?”
“范某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把他揍一顿,警告他手别伸太长就行,只是大刀刘武艺高强,身边有手下护着,我手里没有合适的人,要是陆公子能介绍几个信得过的好手,那就最好不过。”
说话的时候,范三拨就看着陆长乐,看他怎么应答。
故意让陆长乐介绍人,没让他出手,这是一个小小的测试,
最近在陆长乐身上投资巨大,看看能不能养熟。
陆长乐拍着心口说:“琼标兄是我的朋友,也是福州陆氏的朋友,这点小事,哪里还用得着找别人,放心,这口气,我替你出了。”
无论什么时候,投名状少不了,
要想得范三拨的信任,尽可能压榨他的利用价值,肯定要有所表现。
早就作好心理准备了。
“只是发句牢骚,怎么让陆公子担受风险呢,不妥,不妥,此事不妥”范三拨假装拒绝。
陆长乐一脸坚决地说:“琼标兄,再说这种话,就真把我当外人,若是陆某不配作少东家的朋友,那我走!”
“别,别,别”范三拨连忙拉住假装要走的陆长乐:“陆公子义薄云天,好,这份情,琼标领了。”
先拖下水,等他越陷越深想回头时,难了。
陆长乐这才高兴地说:“这才对嘛,若是一点小事也帮不上,以后有事求琼标兄,我也张不开嘴了。”
“都是兄弟,说这话就见外,人生难得一知己,陆公子有什么事,开口吩咐就是”
陆长乐拿起茶杯,笑嘻嘻地说:“琼标兄,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祝你心想事成,想哪个倒霉就哪个走霉运。”
范三拨楞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举起酒杯说:“好,承陆公子贵言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