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病了,想衙门派郎中给他们免费治吧,谁信谁傻。
小宋只是一个杂役,哪敢跟主簿理论,连连认错退下。
陆长乐不知道自己投的纸条被当成垃圾扔了,坐在车头跟陆长富聊天。
主要是问长乐县最近的变故。
范三拨和范承荫同时不在,范氏商行真像范三拨所说的一样,一夜之间悄然撤退,
范氏商行突然全部关门停业,在业内引起一点小骚动,不过很快就平息,
很多人以为范氏商行被绑票的事吓跑,
一些有权势的人,包括范氏商行的一些债主纷纷出来抢夺,
长塘村一战也被定为剿灭香火教余孽,没人怀疑到福州陆氏。
陆长乐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长富哥,晓月岛的情况如何?有什么动静吗?”
范承荫一手打造的谛听组就在九重天,虽说她们被建虏利用,
那也是几百个花季少女、几百条性命啊。
含蓄的纺纱女、威风凛凛的女将军、优雅的大家闺秀、骄傲的官宦小姐、青春靓丽的女学子....陆长乐都有点怀念那些曾带给自己美好回忆的美人儿了。
“跟送肉菜的老唐打听过,晓月岛要的肉菜跟往常一样,并没有削减,哦,对了,还说岛上有人身体不适,请了二名郎中去诊断”陆长富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
陆长乐有些可惜的摇摇头:“可惜,下辈子投个好胎吧。”
九重天是范承荫大荒计划很重要的一环,通过九重天那些女子,把疫病传给那些官员将领、权贵子弟,
以最快速度在福建上流社会、军营传播,
上流社会和军营出了问题,福建应付危机的能力也会大打节扣,
很明显,九重天那些属于谛听组的女子,早就被他当成弃子一样抛弃了。
对她们来说,或许也是一种解脱。
陆长富刚想调侃陆长乐二句,旁边突然冲出一骑拦在前面,吓得连忙拉住缰绳。
“嘶呜”
用力拉扯之下,马匹前面二蹄腾空,大声嘶叫起来。
“砰”一声闷响过后,陆长乐有些痛苦地捂着脑门,抱怨地说:“长富哥,你干嘛?”
正在想事,没料到突然停车,猝不及防之下,脑袋磕在车架上,都起了个包。
陆长富委屈地说:“前面突然跑出一骑,差一点点就撞上,族长,这事真不怨我”
陆长乐也注意到前面骑马的人,忍不住骂道:“骑马长点眼,撞伤了怨不得别人。”
马车前面,一位头戴纶巾、身穿圆领长袍的年轻公子骑在一匹白色的俊马上,
鲜衣怒马,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公子,
大户人家的公子又如何,自己还是族长、民团总练呢。
骑在马上的杨璇转过马头,正对着陆长乐,冷哼道:“好大的官威,知府大人还没你这个小小的民团总练霸气呢。”
这声音,女的?
陆长乐定眼一看,不由眼前一亮,有些意外地说:“杨璇,是你?”
肤光胜雪,双眉修长,秀丽的脸颊骄傲地微微向上抬,高挑的身材配上那身合身圆领长袍,英气中透着三分妩媚,就是阅女无数陆长乐也有一瞬间惊艳。
脑中想起脍炙人口的那几句诗: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这一刻的暴力女林璇,绝对男女通杀,
没想到,暴力女打扮一下,这么漂亮,
咦,好像还发育了,上次感觉没这么大啊。
林璇把陆长乐神色尽收眼底,可看到陆长乐的目光,俏脸一寒:“无耻之徒,眼睛往哪里瞧,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无耻之徒,那贼珠子一直盯着自己心口处,臭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