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斩,
也有人说张献忠知道风险很大,
早就让信得过的部下,带着他的儿女和一大笔财富隐姓埋名了,
不管怎样,四个义子自然成了他的接班人,
其中以孙可望和李定国的呼声最高,
谢凤洲,就是孙可望的支持者。
李时荣是中间派,两不相帮。
谢凤洲一脸肯定地说:“李大夫,谢某这样说,肯定是有足够的依据,若是不信,你也可以派人去调查。”
“不信,老夫肯定要派人去查。”李时荣不甘示弱地说。
张献忠瞪着眼,盯着谢凤洲说:“谢尚书,你说的,可是真的?欺君,那可是死罪。”
“臣愿以颈上人头,保证所说句句属实。”谢凤洲丝毫不畏惧地说。
李时荣一听急了:“皇上,事关重大,一定要调查清楚。”
定西王李定国,对大西来说太重要了,
现在大西政权不稳,要是再内耗恶斗,
后果不敢想像。
“够了”张献忠大声喝道:“驴球蛋的,你们不用吵了,老子试一下即可。”
第二日,张献忠让四个义子陪自己吃早饭,
父子几人经常一起吃早饭,李定国也察觉有什么异常,
吃着吃着,张献忠突然说:“老子收到可靠情报,福建总督陆长乐,率麾下主力从海路出发,偷偷抄了建虏的老巢,现在福建防守肯定空虚,我打算挥军南下,给他来一个黄雀在后,儿郎们,你们怎么看?”
“太好了,义王,就打福建,听说福建很多人靠海贸发了大财,一个个富得流油”孙可望第一个表示支持。
“义父,太妙了,陆长乐趁建虏放关,他是螳螂捕蝉,我们正好来一个黄雀在后”
“这地方没什么油水了,去福建好啊,儿臣听父王的。”
刘文秀和艾能奇也纷纷表示支持。
李定国有些不敢相信地说:“义王,情报可靠吗?他们真去抄建虏的老巢?不是船队巡逻?”
不能吧,保乡队只有一万多人,
跟郑氏决战,伤亡近半,这么快就恢复元气?
当中会不会是陷阱?
“应该不假”张献忠淡定地说:“那段时间,福建的关口查得很严,一些重要关隘,直接关闭了,看来是暗渡陈仓。”
孙可望马上质问道:“二弟,当日我们提议攻打福建,你再三阻止,是不是知道陆长乐要抄建虏老巢,故意替他掩护?”
“大哥,这事怎么能扯在一起呢”李定国当场反驳:
“当日我所说的,的确是我的判断,郑芝龙兄弟三人,超过十万精锐,都让他打残打散了,就是我们去,能有多大作用?”
“是吗,二弟,你不是足智多谋吗,抄建虏老巢那么大的事情,陆长乐岂能没有准备,在福建那么久,真没看出来?”
“我只是阶下囚,哪能让我知道?”
“是吗?”孙可望冷笑地说:“二弟,是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孙可望,我敬你是兄长,这才让着你,你别得寸进尺。”
“怎么,让我说中心情,李定国,你这是心虚吗?”
眼看二人越吵越凶,快要动手了,
张献忠猛的一拍桌子:“够了!”
看到张献忠发怒了,所有都噤声。
张献忠头也不抬地说:“姓陆的不是带人走了吗,福建现在很空虚,建虏在直隶抢掠,朝廷调兵遣将,围堵我们的人马明显少了,趁这个机会,我们就打福建。”
“好,听父王的。”孙可望、刘文秀和艾能奇纷纷表态同意。
李定国连忙劝道:“父王,现在福建军民一心,占了地利人和,我们劳师远征,只怕占不到便宜,就是保乡军主力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