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军针对陆逊所部的战术已经布置完成,为了防止朱然会搅乱大军围剿陆逊。邓艾再次挥舞令旗,派出了他手下最后一支军队迎战朱然,为大汉本部击溃吴军争取时间。
身处左翼的州泰得到邓艾下发的军令,立即喊道:“传令诸部向前迎击朱然二人。”
“诺!”
汉军左翼的一支三千步卒向朱然、诸葛恪八千人迎了上去。
“冬!”
“冬!”
“冬!”
力士赤裸着上身奋力地挥舞鼓锤敲击牛皮大鼓,顿时汉军的鼓声如雷催人奋进。
穿插入吴人侧后方的周珲可没耽搁时间,调转了一个方向,朝着陆逊所部的右翼背部冲击而去。
辽阔的平原上,周珲纵马在风中高喊道:“抵近以强弓射之,后纵骑破阵。”
也不顾身后的人是否能听清楚,周珲握弓驰出。身后千名重骑紧随其后,他们亦如同首领周珲手持重弓,用双腿操纵战马。
陷阵重骑机动性虽不如轻骑兵,难以使用放风筝的打法。但他却胜在突防能力强,是防御与突击的结合。因此重装骑兵可以将突射发挥到极致,他们利用身上的重甲以及胯下战马的突进,可以实施抵近围射,在冲阵之前,给予敌军最大的杀伤力,并造成混乱。
而周珲就是如此的安排,他领着重骑抵近拉弓射击。从重弓发出的数百支破甲重箭,在最短的距离内射向了最密集的敌人。
披甲的吴军士卒在前拼杀,非披甲士卒在身后填线,而由于汉骑背击,这些非披甲的士卒直面了汉骑的突进。
这部分吴军士卒甚至对汉骑的突进绕后甚至还并不知晓,唯有少部分的将校后知后觉,呼喊着士卒朝后迎战,结成车阵以对汉骑。但这一切发生的实在太快了,他们才感察觉,刚呼喊士卒结阵,汉骑的强弓重箭便突面而来。
直面汉骑的吴军士卒纷纷中箭,倒地者众多,密集的军阵不由稀疏了些许。就在此时周珲弃弓持槊,率领千人重骑朝着被箭失射击而导致稀疏的军阵而去。
镇守右翼的朱据着汉骑奔袭来的方向,脸色大骇,连忙指挥部将大喊道:“快速集结精锐,抵挡汉骑。”
但这一切为时已晚了,吴军右翼背面士卒先被重骑背击弄得不知所措,后又被重弓射杀,不由得心生畏惧。且面对眼前这支为首数排,皆是人马俱铠,手持丈八马槊,脸覆面具,杀气逼人的千人骑队,此时他们腿脚早已发抖,心中恐慌不已。
须臾之间,周珲率领的汉军重装骑兵已然入阵。
短于步战的吴军士卒对上汉军重骑疾驰而来,他们大部分人瞬间转身而逃。任凭吴军将校如何竭力呐喊着结阵固守,他们满耳不闻。
留下来的吴军步卒们甚至都组织不起抵抗,任由汉军重骑横冲直撞。有人被飞刺而来的马槊刺穿,向后飞坠,随即被后方无数跟进的铁蹄踏作肉泥。
吴军将校朱威见此情形,热血上涌,策马挺矛来战。
周珲狰狞一笑,举槊横扫,电光石火之间,长槊两边锋利的槊刃,轻易地撕裂朱威胸前的甲片,破碎的甲叶崩飞。紧接着周珲改扫为刺,冰冷的槊尖穿过他的胸膛,血液从伤口里喷涌出来,夺走了朱威的生命。朱威连人带甲掉落马下,溅起滚滚烟尘。
周珲身后的汉军重骑挥刀砍杀,犹如秋收之麦,所过之处望风披靡。吴军士卒四散奔溃,带动身后的吴军士卒,甚至连刚刚试图抵挡的吴军将校也纷纷逃窜。
不仅于此,吴军右翼的侧面也被邓艾派遣的出来的锐士强行突入。
身着两层铁甲的宿嘏,手持双锏,如同人形巨兽一般,率领的赤甲卫强攻吴军侧翼。
身披重甲的汉军步卒顶着稀疏的箭失,纵身跳跃进吴军的阵线,用自己连带甲胃的重量撞击吴军步卒。接着依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