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观从的话,李然不禁是有些迷糊:
“子玉何出此言?”
李然虽然也不相信宫儿月是越国派来的奸细,但是也不敢就此笃定。反倒是观从,却对此显得十分笃且不容质疑。
而观从又本就是天性多疑的人,所以这不免是让李然感到有些奇怪。
只见观从长叹一口气,这才回道:
“月姑娘虽说是有可能奉越王之命前来……但她是绝不会成为其内应的!”
这么说让李然更加摸不着头脑,既然宫儿月是奉越王的命令而来,却又说绝不会是越国的内应,这种说法岂不是自相矛盾?
“子玉所言……为何我是浑然不明?你究竟是知道些什么?现在快些与我说清!”
观从也是犹豫了好久,从袖口中拿出了那枚“还少丹”,并说道:
“主公曾让从调查此丹,先生可还曾记得?!”
李然听到这里,心中不免是一阵激动,追问道:
“所以……这世上当真是有返老之术?”
观从虽是极不情愿,却还是点了点头:
“其实……观从一直有一事瞒着主公!还请主公恕罪!”
“其实……宫儿月不是旁人,正是夫人本尊!”
李然听到这话,身子一晃,差点站立不稳,同时也有些怀疑:
“你说什么?此话当真?”
观从跪拜在地,正色道:
“事已至此,从也不敢对主公有任何的隐瞒,宫儿月确是夫人无疑!”
“只因当年夫人随医和去秦国求医,寻遍西境名医,却依旧是束手无策。眼看夫人命不久矣,回天乏术,只得是回了镐京,寻求老阁主的帮助。但即便是老阁主……却也是爱莫能助。”
“最终,医和与众医官商议,最终决定是用前人所不曾尝试过的办法一试!但遭到了老阁主的反对”
李然将观从从地上拽着站起。
“究竟是何办法?”
观从说道:
“输血换心!”
李然讶然道:
“输血换心?”
观从点了点头,并详细解释道:
“医和乃是一名医痴,一生只为了钻研天下医术。彼时,秦国因霸其西戎,为对是与白狄,赤狄,鬼戎等是连年战事。所以秦国境内残者极多。而医和在行医之时,就发现其实人与人之间的脏腑并非是不能完全互换的!”
“而且,彼时远在西境,确是有换心而得以续命的先例,所以在他看来,若是要让夫人继续活下去,就非得要给夫人换心不可!”
“正好,那时候又有一名来自越国的部酋之女,名唤‘宫儿月’。也是被其族人不远万里送来秦国求医。医和在查看其病情后,便断言此女已是病入骨髓,活不过一月。”
“随着夫人身体的状况是每况愈下,已到弥留之际。医和便是萌生出了这一大胆的想法!”
李然凭借着后世的知识,知道观从所言也确是不虚的。但是他也非常清楚,如果要做这样的移植,也绝非是简单的拼凑,而是要做配型的。否则其成功率几乎为零。
所以,李然不禁疑惑道:
“我于早年也确是听闻过此等奇医之术。不过,据我所知此术需要二者血气相容,如若不然必将速死无疑啊?”
只见观从又是一阵点头回道:
“主公所言不差,所以医和他们也是通过不断的实践,总结出了一套方法,可以分辨出二者血液是否能够相容。”
“所幸的是,在一番尝试过后,医和发现夫人和那位女子的血竟是可以相和的!”
李然听到这里,当然知道这其中所涉及到的医学常识。只不过,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