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会害你的，看完具体细则后就签名盖指模。”

冯洛接过艾伊递来的纸张，跟曾经签下的保密协议有点不同。上面用的语言都是血狱界通用语，但特殊文段不是蝌蚪文，而是菱角分明的机械形文字。

他把协议前后仔细看了几遍，自觉没什么问题后拿出笔签名，随后又咬破手指画押在名字上。

刚弄完这一切，纸上的机械文字发光，协议自动漂飞在半空，片刻后收缩成卷，飞回艾伊手上。

“冯洛，我之前跟你说过堕血渊域分内外两层。但其实在内层中心还有一个划分开的区域，血盟称其叫‘心渊’。”

冯洛表情疑惑，内心问号一堆。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艾伊没有理会冯洛的疑惑表情，自顾自地说下去。

“堕血渊域是由原来古血界域的四个高维度空间混合形成。外层还能维持着世界锥形，内层是维度错乱空间。而心渊区域，是一片未知。”

“探索初期，血盟派出大量士兵对堕血渊域进行探索，遭遇了很多渊灵，士兵损失惨重。但不管是在情报上还是资源上也有巨大收获，勉强符合了联盟高层的利益需求。因此，他们不断派兵入域探索。”

艾伊看了看冯洛皱起的眉头，特意补充了一句：

“那笔巨大的收获是血腥的，或许你不能理解，但我能。若有一天，你身居高位时，或许就会明白。”

冯洛不置可否，眼神认真的注视着她，等待下文。

“军队探索了外围，对诡异灵体‘渊灵’进行了近乎灭绝式的打击。随后他们探索了内域，由于空间崩塌，不能大部队进入，只能以小队伍形式从各个方向探索。同样的，结果有牺牲也有收益。”

“这种平衡一直维持在血盟高层能忍受的范围内，直到探索心渊。当时，探索大部队在内域中心发现了一片星云，其中遍布了大量的暗黑能量和特殊雷电。具体是怎样的，我也不了解。”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被制造出来的维度空间内，不可能出现‘星云’这种宇宙域景。而鬼蜮形成的根基，就是科技与异能相结合制造而出的高纬度空间。这个发现，震惊了血盟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