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犯!
但现在的大明朝,太子回京之后,将面临“鸡鸣驿事件”和“京观事宜”上与文官的争斗,那个时候,两座城又不用朝廷花钱,自然没人会注意,就算是提起来,也不过是太子心怀不轨。
可你也不看看,天下有在距离北京城八百里的地方修筑两座城心怀不轨的么?
所以,注定了这两座城池将很快的屹立在草原之上。
“可是,殿下,兵员呢……”
城不能不守,如果守的话,那兵从何来!
朱见深淡淡的一笑,“府军前卫轮训可成?”
于谦沉默了,这一次他真的不想捧了。也不是不想捧,而是觉得自己这百十来斤的小身板,真捧不了了……
太子的心太大,自己却很渺小!
因为朱见深说的是府军前卫,按照祖制,明永乐十三年始置,为京卫中上直亲军卫之一。设指挥使五人,指挥同知十人,指挥佥事二十人,卫镇抚十人,统所二十五。掌统领幼军,轮番带刀侍卫。
统领二十五个卫所,下辖两万八千多精锐子弟兵。
当然更重要的是现在的府军前卫虽然名义上编制在兵部,但人家太子自己养兵啊!兵械甲胄人家出,兵饷抚恤人家出,训练将领人家出。
“殿下就不怕非议么?”
于谦于大爷很是无奈的回了一句。
“当年太宗文皇帝五次北伐蒙古,不也一样非议不断么?人嘛,做事岂有不招人说的?”
“难道太保当年一力组织起北京保卫战,乃至现在,就没人非议?”
朱见深笑着说道,人只要做事,怎么会没人说。别说你于谦了,就是后世的于谦,够谦和低调了吧,连事都不做,整天抽烟喝酒烫头,都还有是非呢!
于大爷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情况的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虽然这个故辽中都城都已经废弃了,但好歹收拾出能住的房间还是可以的。于少保对此甚至都没有注意,只是坐下之后望着自己的儿子于冕,很是慎重的说道:“景瞻啊,你说为父是不是老了啊……”
于冕心中为之一惊,急忙问道:“父亲何出此言……”
于谦呆呆的望着桌子上的蜡烛,缓缓的说道:“太子殿下说起自己的方略谋划之时,老夫竟然不是闻之精神一振,鞠躬尽瘁的辅佐之,而是——”
“而是在否定此事的可行之法……”
“太子想要革新,想要重镇大明国威,这本身是好事,为什么老夫总觉得哪里不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