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记得萧砚开门的时候,哪里都没有布,除了他身上穿了一件睡袍,难道是……
她下意识的顺着在她面前的那只脚往上看,然后看到一双腿,上面还长了不少的毛。男人和腿和女人是不同的,腿上长的腿毛,看上去其实并不恶心,还挺性感的。然后再往上,再往上,再往上……擦……这腿长的可真是修长啊。
她感觉自己的头都已经抬的很高了,终于看到了那双腿的终点,然后那是一条灰色的内裤。下面好大一坨啊……没有想到,他这么有料。不知道在床上的时候,是不是和他这个人一样,只是个外强中干的。
“喂,看够了没有?”脚往后移了好几步,揶揄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了起来:“如果真的想看,以我们的关系我真的不介意让看看。也用不着用苦肉计吧,怎么样?疼吧?”
听了萧砚的话,她气的鼻子都快要歪了。谁稀罕看他啊,原本她身没有一个地方不痛的,但是被他这么一激,她就像上了发条似的,身有用不完的劲,一股脑的就从地上爬了起来。
“看看……看妹啊……谁想看了。”她从地上爬了起来,对着萧砚怒目相视,而且还不忘在萧砚的面前挥挥拳头。但是手里还握着从他身上拽下来的睡衣,她囧了。
她摆了摆手,把手里的布料从手上甩了下来。
她觉得她应该有气势一点,把手里的布料给甩脱了以后。她用盛气凌人的语气,恶狠狠的道:“还好意思说,如果不是弱暴了,没有把我扶住,我能为了稳住自己的身形而拽的睡袍吗?如果不是的睡袍这么不结实,以我的身衣,我能摔个狗……咳……我能摔倒吗?”
她本来是想说‘摔个狗吃屎’的,但是想了想,这样说脏话有点不文雅。重要的是,那是形容自己的话,怎么可以这么粗鄙呢?那不是在骂自己吗?所以在最后她又急忙的改口了。
萧砚却是已经知道了她没有说完的话,抿唇笑了。那双眼睛里盛满了笑意,道:“那这么说来还要怪我了?可是刚刚占了我的便宜,看了我的身体,以后可得负责。”
“负妹的责,的身体有什么好看的?一……一眼……就看完了。”话说了一半,想到刚刚看到的那一大坨,她的脸一热,一下子就红透了。
她在想着,那么大一坨,看上去挺吓人的。这尺寸也太大了吧?如果真的看到了也就算了,但是却没有看到,反而是更有诱惑力了。其实男人和女人在本质上还是有些地方很像,例如:性感并不是,而是那种呼之欲出的感觉。就像萧砚的内裤,明明看到了,但是却又没有看到。
她的脸一热,她就知道她脸红了,真是把祖宗十八辈的人都丢光了。她低下头,下意识的又往萧砚的那里看了一眼,看完之后,她就后悔了,她怎么在萧砚的面前表现的像个女色狼,色中恶鬼似的,以后可真是没脸在他面前抬起头来了。
看了就看了,光明正大的看也就完了。她还偷偷的瞟了一眼,萧砚不知道还要怎么来溪落她觊觎他的美色了。
“反正今天就是的错,害我摔了一跤。如果没钱买结实的睡衣,我给好了。”唐宁安抬起头来,尽量表现出自己大无畏的精神。她刚刚就是看了那又怎么样?总比偷偷的看,被萧砚发现了好。
萧砚看着她这种外强中干的表情,真的快要憋到内伤了。再看她已经红透了的脸,知道她害羞了。也就不再打趣她了,真怕她一会恼羞成怒,做出什么事情来。
“好好,今天是我不对,改天有空了我请吃饭赔罪好不好?”萧砚收起脸上揶揄的笑,一本正经的道。
这句话绝对是白话有木有,这是中国最不可信的十大谎话之一,例如:在上班和高峰期的时候,司机说后面还有一辆车;上学的时候,做了坏事,老师说不会告诉家长。
萧砚的话,和这几句话有异曲同工之妙,是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