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最好的一面。
如此做法,便是将自己的名声流传在外,试问,一个不结仇,只是高调而没有威胁的人,又有好名声在外,谁会去杀他,苏洵的眼眸看向远处,缓缓道。
两人一听苏洵的话,下意识点了点头。
看似步履薄冰,实则大智若愚。
走吧,舒兄,云兄,你们还愣在那里干嘛,苏洵招呼一声,当即跨着大步向前走去。
两人的脑海中还回忆着苏洵的那句话,多了一番滋味。
云雾缭绕处,苏洵等三人穿过一片雾气。
再往前看去,城中的一处巨石前写着一个大字。
苏兄,舒兄,便是论道之处。
苏洵和舒晓松的眼眸皆是落在巨石上,但见那巨石上,非是写着其他的字,而是一个简简单单的道字。
道字乃是以剑刻在巨石上,并非用笔简简单单的书写在上面。
刻字的前辈,在剑法上的造诣极高,苏洵只看了一眼,便已经看出剑法运行轨迹。
苏兄,舒兄,巨石上的字存在百年之久,乃是望月城中已过世的剑道高手刻上去的字。
不差,苏洵细细打量着,眼眸中闪过异芒。
这位已故老前辈生前的修为也已经天同八重境,自然不差,云一剑缓缓开口。
苏洵一边欣赏着巨石上的字,一边赞叹道:“果然好剑法。”
不过我也有一事不解,还想请教云兄一番,苏洵神情疑惑的看着云一剑。
但说无妨。
修士所学便已经超出道法的范畴,他们使用的是道法,为何望月城中还有论道一说,岂不是舍大而取小,苏洵说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苏兄有所不知,道法,只是从道上衍变过来,而道是自然轨迹运行而来,就比如日月无人燃而自明,星辰无人动而排序,草木无人种而自生,便是万物运行的轨迹。
而道法呢,只是修士在道法上加以改造和运用,他没有变化之本,不似无形无象,所没有无始无终,所以无论修士的修为有多高深,但是道法衍变的始终是道法。
苏洵心领神会,是因为道法贴近自然,贴近原始。
苏兄可还有什么不知之处,但有指出,定当讲解。
多谢,暂时没有了。
苏洵看着云一剑,报以微笑。
那便进去吧,论道大会,十分精彩,云一剑的脸上多了一丝期盼。
不仅是他,就连苏洵和舒晓松也是如此。
恰在三人正准备跨入那巨石的时候,突兀的一声传出,这不是云一剑吗?
云一剑回头,目光凝视不远处。
云一剑,别来无恙,一名青年男子笑着看着云一剑。
常有,云一剑微微一愣,而后笑道:“怎么是你,上次一别,你不是去了……”
嘘……小声点,那名白衣青年男子当即做了个禁止动作。
云一剑压着心中的喜悦,当即来到常有的身边,道:“倒是好生难找你,没想到论道大会能够在这里碰到常兄。”
常有淡然一笑,幸事一件,能够再次碰到云兄,缘分不浅。
旋即,常有的目光微微一瞥云一剑身后的两人,迟疑道:“两位是……”
云一剑微微一愣,而后反应过来,只顾着与常兄交谈,却忘了两位。
这位是苏洵、舒晓松,云一剑向着常有介绍。
我们是一起过来参加论道大会的。
常有神情微微动容,当即拱了拱手,行了个文人礼,道:“在下常有。”
苏洵、舒晓松。
苏洵的目光也是落在白衣青年男子的身上,细细打量着。
白衣青年男子的相貌虽然说不上是俊美,但其姿容既好,爽朗清举,神情亦佳。
常兄能够参加次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