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晓松继续开口。
究竟苏兄为何会如此,舒晓松皱了皱眉头,继续追问。
是因为我有太多的在乎,尤其是面对至亲,交谈间,风轻云淡,但倘若遇到,我却难以割舍。
从一点上来说,我虽然以巧妙的方法化解了舒兄的攻势,但在第一轮中,我心中所想,与我所答,本就不一,又何来取胜之说。
那苏兄的答案是什么,舒晓松沉声。
苏洵脸上露出一丝淡然之色,倘若修炼不是为了保护在乎的人,那么修炼也必将毫无意义。
不外乎别的,他只在乎身边的人。
任何的事情,他都能够勇敢去承担,但失去至亲,他无法平静的去面对,甚至会深陷其中。
一个作答者,心口不一的回答,已经不适合辩论,也就失去辩论的真谛,苏洵平静的开口。
舒晓松和老者一听,皆是陷入沉思之中。
能够做到如此坦诚面对,足以看出,苏洵的不凡之处。
你叫什么名字,老者看了一眼苏洵,缓缓道。
苏洵。
我记住了你的名字,参赛者,老者轻轻的拍了拍苏洵的肩膀,道:“人性使然,没有任何的错,但比赛便是比赛,只有胜败,不论人性。”
苏洵听后,点了点头,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落寞,无愧于心便可。
苏兄真乃性情中人,舒晓松淡淡一笑。
就这样,苏洵在第二轮的比试中淘汰。
虽然是输了比赛,但却并不影响他的心境。
离场后,苏洵便坐在那椅子上,看着众人的比赛。
那一曲,既是对舒晓松吹得,也是苏洵对自己吹得,他虽然输了一场比试,但却证明了自己。
修士,又有几人能够直面自己最为薄弱的地方,那个地方,是致命的死穴。
面对自己最为薄弱的地方,需要的不仅仅是勇气那么简单。
纵然是没有修为,但一生,能有一个托付一生的人,也不枉虚度年华,苏洵笑着看着苍穹。
道心之中,师姐的身影缓缓的浮现。
有这些,便已经足够了,不是吗?苏洵呐呐自语。
苏洵的目光,看向论道的赛场上,那些参赛者,无一不是聚精会神的对答,或谈笑风生,或相互交谈。
三日之后,便已经进入决赛。
舒晓松有些沮丧的坐在苏洵的身旁,在苏洵的旁侧,坐着的还有常有。
人生杂谈,你没占据先机,也是你输的根本原因,苏洵看向舒晓松,缓缓的开口。
舒晓松看向苏洵,沉声道:“也不是,不愧是有着鬼手之名的钟逸泉,在见识上的确超过我。”
舒晓松发出一声感慨。
倘若苏兄与他一战,可有希望胜出。
苏洵看向场上论道的云一剑和鬼手,面露凝重,单单是两人的表现,我没有把握胜他们一人。
苏兄也没有把握,舒晓松神情微动,有些惊讶的看着苏洵。
首先,我并未与云兄和鬼手对决,所以对于他们在大道上的见解,并不清楚。
其次,没有比试过,又岂能下结论。
常有看了一眼苏洵,而后目光转而落在场上,场上只剩下两人,正是云一剑和钟逸泉。
他们论道了,常有面带凝重之色。
苏洵和舒晓松此时也不再多言,而是将视线转移到两人的身上。
场上,云一剑和钟逸泉坐在蒲团上,两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相互见礼之后,云一剑眼眸中带着一丝凝重之色,看向钟逸泉。
没想到,论道最大的阻力竟然是源于钟兄,云一剑风轻云淡的开口。
我也没有想到,当初那个败在我手里的少年,竟然今日再次站在我面前,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