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对方的电话都不敢接。
对方难道还能在没有丝毫媒介的情况下,隔着电话,杀了他不成?
可能是孤陋寡闻,至少张天清是没听说过这种手段的。
如果对方真的可以做到这种事情,那他认栽。
电话接通。
一个混浊沙哑的男音就从手机里传了过来,用的是疑问又带着一丝肯定的语气:
“张天清?”
“你是谁?”
听见对方的询问,张天清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我叫江凡,江水的江,平凡的凡,记住这个名字。”
对方的声音语气很平静,却让张天清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寒意。
“你就是那个女人身边的术士,就是你破了我的术法?”
张天清询问道。
“没错。”
“江凡是吗?很好,我记住了。你打电话过来,不会只是让我认识一下你吧?”
张天清脸上闪过狠色,显然是打算日后报复的。
“当然不是,礼尚往来,是我们华夏民族的传统美德,你送了我们这份大礼,我当然要返还你一份更大的礼物。
就看你有没有命接得住了。”
江凡口中客气,语气却愈发的锋芒毕露。
“你只管送就好,我接不接得住,就不用你操心了。”
张天清也是丝毫没有示弱的意思。
“很好,大礼马上就到,让我们拭目以待。”
江凡说了一句,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听见电话里的盲音,张天清脸色阴晴不定,他拿出手机,拨打了自己师傅的电话。
虽然嘴上不示弱,但是那个叫做江凡的术士,所表现出来的自信,却是让他心里有些没底。
面子和命。
张天清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他可不会真的就什么都不做,等着江凡的手段到来。
……
江凡这边。
通过这一番对话,江凡和张天清只见,顿时建立了一种生死仇敌的关系。
凭借这种联系,江凡再次进行推衍。
这一次,江凡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人的帅气年轻人的样子。
“原来,这就是你。”
江凡拿出纸笔,将脑海里的年轻人画了下来。
紧接着。
江凡又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稻草人。
同时还拿出了一根铁钉。
咬破手指,在铁钉之上一划,使得铁钉染血。
紧接着,江凡用染血的铁钉,将刚刚画出的张天清的画像,钉在了稻草人脑袋部位。
身后的纸人人立而起,手中纸剪刀鲜红如血。
慢慢的,纸剪刀靠近稻草人的脑袋。
从脖子出开始,一点一点的将稻草人的脑袋剪开。
“啊~!”
江凡捂着脖子,他的嘴角溢出鲜血,在这一刻,他因为术法的代价,脖子同样仿佛要被剪断一般。
剧烈的疼痛,伴随着呼吸的困难,一起淹没了江凡的感觉。
但是江凡并没有停下。
他眼中充满了凶狠,坚定的控制着纸人血色纸剪刀缓缓闭合。
一点一点,最终,血色纸剪刀将稻草人的脑袋,彻底剪断!
……
南锦家园这边。
张天清刚刚给自己的师傅打去电话,还没等到接通。
他就感觉到脖子传来剧烈的疼痛,仿佛要撕裂一般。
大量的鲜血从张天清的嘴巴里吐出,止都止不住。
“怎么可能?”
张天清的捂着自己的脖子,满脸的不敢置信。
他没想到,那个叫做江凡的术士,报复会来的这么快,这么猛。
他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