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自己被血蛊“翻牌”,被压在山下永受炼狱之苦。
再说回来,江南听白隐提到血蛊,一脸的不可思议:“不会吧?!那东西怎么会轻易跑出来呀,百年前它找到新宿主后不是被加固封印了吗?”
“那大概是我想多了。”白隐这样答着,也觉得是自己多虑了,但心中却想到另一个人,但紧接着又把他否定了。
不应是他。
最后,白隐深吸了一口气,对江南道:“这怪物奇怪得很,我会帮你。最近我会在镇上探查一下,看能不能找到它的踪迹——如果它没有离开的话。还有,我想去看看死者的尸体。”
“可以,我明晚带你去。今晚不是我当值,不甚方便。”
一谈起正事,白隐总是神情严肃,像是背负着沉重的包袱。常年的逃亡生活让她对一切事情总是极度敏锐警惕。江南看她这样,生出些许感慨。
“不必如此紧张,”江南道,“你能耐这么大,对付一个怪物绰绰有余。”想了想又说:“有时候真想听你讲讲你过去的事。”
白隐眸中闪过一丝痛楚。江南看的清楚,顿感失言,不再说什么。两人又谈了些近来发生的琐事,待到天色渐晚,白隐便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