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听老人们说,心疼的时候,死死的掐自己的手心,只要手心足够疼,心就不会那么疼了。 京城的冬天,夜色来得早,下午四五点天色便已经黑了,似乎见我在雪地里站得太久,酒店门口的保安走了过来,看着我道,“小姐,你是在等人吗?” 我点头,不知不觉间,身上已经堆积了不少雪了,也难怪他会上前询问,大概是以为我有啥大病,大冷天的在雪地里吹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