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她去了一趟洗手间,因为她不太想去包厢里面对那女人,便拉着去了餐厅的大厅里,她从新找服务员要了些糕点拉着我坐在客厅里聊天。 她同我讲了一堆,多多少少是听出来她对傅之言的不满,我浅浅听着,这些日子以来,在江淮难得有人同我说了那么多话。 说了一堆,她不由微微叹气道,“唐黎,有时候我也想像你一样,远远的离开傅之言,从新开始自己的生活,可无论我怎么躲,怎么避开他,他总能找到我,好像我这一辈子都只能活在他的阴影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