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自然是看不出什么来的,回到宿舍也基本如此,他当然一如既往的问我要不要吃这个,或者要不要做什么,大部分时间,我都只是冷淡的给他一个字。 从某种程度上讲,我把他当成了一个陌生人来看待了,他似乎不在意。 在基地呆了差不多半个多月,五月份,天气逐渐热了起来,几场春雨过后,基地后上山的草场上的草蹭蹭的往上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