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知道他的意思。 穿好防护服从隔离间出来的那一刻,我憋了近半个月的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像是被掐住喉咙快要窒息的人,被突然放松了喉咙,吸收到了一口新鲜的空气那边。 可不等我有再多的松懈,我跟着沈演从传染病科出来的时候,远远见医院的走廊两边被放了几个长长的绿色皮袋,堆了四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