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医生和护士离开后,陈焯看着我们,声音嘶哑道,“我的麻醉还没彻底过吗?为什么我的腿一直没有知觉?” 我一时间回答不了他的问题,看着他道,“可能要过几天,你这样,要不我给你姐打个电话?” 他摇头,“不用,别让他们担心,我养几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