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看向顾知州,他看着我挑眉,“为什么不试试呢?他失去的可是自己心爱的儿子,对于当年的事,可能不比那个潘婷少。” 有道理,有些事,每个人的说辞都是不一样的,或许我可以听一下郝先生对当年事情的记忆,想到这里,我不由激动道,“对,我们可以去找郝先生。” 说着,我便从包里拿出手机给江浩打电话,询问郝先生的电话,但电话没打出去,我手机里就有打来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