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能这么容易的放下吗?
我笑了笑,“也好,只是陈焯如今这样,只怕孩子跟着他,可能会吃些苦头。”这话似乎对她有些道德绑架,伤害她谋算她的原本也是陈焯,如今用一个孩子来绑架她的良心。
她苦涩一笑,抽了口气道,“我能做的这么多年都已经做了,唐黎,我真的曾经很努力的去维护补救,甚至出卖自己的尊严去挽回过我和他的婚姻,我爱过他,很爱很爱的那种,知道他曾经的那段感情,我试图过用自己方式和他好好走下去,可是一次又一次,都是以失望结束,他似乎有无数种方式来伤害我,伤害得我遍体鳞伤,甚至践踏我的尊严,我尽力了,我真的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