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话,我又怎么能不懂,微微叹气,看着她道,“妈,我是当事人,我怎么能不清楚,何况,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怎么会糊涂,婚宴上的事,是我的错,顾知州他有自己的选择,我没资格说什么,他对我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该给我的都给我了,他有权选择自己的幸福,如今他不想和我继续下去,也是我自己造成的,我没资格怪他。”
“这事弄的!”母亲叹气,“就不能好好的聊聊吗?吵架可以,谁都有个脾气性格的,我都理解,可是遇到点事就要分开,这太草率了。”说完,她起身看着我道,“行了,你好好养病,其他的事,我去做。”
说完,就啥也不顾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