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集了大批狗屁不通的所谓古代典籍,重新定义了一番传统道德,时不时下旨要人学习新式传统道德……他自称深得道德精要,其他皇帝以德治国,而他则更进一步,以旨治德,就连皇宫都改名为司德阁。”
“然后呢?”
“然后很多人还偏就喜欢这一套,觉得皇帝简直堪比古之圣贤,对那些狗屁不通的理论甘之如饴,这些人就被称为司德阁症候群,简单来说就是受虐狂啦。”
“原来如此,老兄真是博学多识。”
……
另一边,李守义仍在悲愤交加地指责王九:“我当初在风云楼见到你时,还以为你是什么好男人,想不到你竟然变态到这个地步!女人啊,是用来疼爱的,不是拿来折腾的!你看看这满地血……你要是这么喜欢红,去买蜡烛啊!蜡烛懂不懂,不懂我教你!”
话没说完,后面几个老头连忙把李守义拖住,捂嘴,避免这老禽兽继续丢人现眼。
片刻后,老头子们推举出了一个公认的老好人代表,出面和王九谈判。
“王九你好,我是李敏行,算是,李天涯的弟弟。”
王九看了他一眼,重申道:“请无关人士不要干扰训练。”
“这是紧急情况,在内门管理条例中,属于例外条款,我们作为李家长老,有权干涉训练内容。”李敏行不慌不忙说道,“我们之前的确听人提前过你给朝露安排的训练方案……有些与众不同,却没料到居然出格到这个地步。老实说,无论我们怎么想,也想不出,让修士遭受如此沉重的创伤,究竟能有什么好处?何况你还擅改百花剑气的运转线路,而同样我们也看不出这些修改有什么道理。当然,我们知道,风云和陆莘那两个孩子对你全盘信任……但再大的信任,总不如道理二字。你这么做,究竟有什么道理,不妨解释给我们听一听。”
这番话语气中肯平和,并非以势压人,立刻就让气氛缓和了许多。
王九沉吟了一会儿:“你们要我解释这套训练方案的原理……但是你们知道关于剑气洗练经脉的文氏法则吗?”
几个老头面面相觑,谁也不曾听闻。
“那么细微剑气不规则运动时产生的茵讯效应呢?”
“……”
“关于内炼剑气时计算剑气与经脉适应度的琉璃公式呢?”
“……”
“剑气波形的风氏展开呢?”
“……”
王九摊手道:“这样的话,我就很难为你们具体解释原理,只能告诉你们结论:这样修行,是李朝露现阶段的效率最大化的方式。”
“放屁!”
一个身材壮硕的长老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听你鬼扯,我在连天城作学术访问的时候,在圣宗开放的天书楼学习了一个月,也没听说过你口中的那些见鬼公式!随便编点名词就想糊弄我们?你这是把我们这些老头子当成白痴了吗!”
王九说道:“这一点需要具体进行智商测试后才能知道。唔,你听说过金刚伏魔吗?”
“别岔开话题!现在我们严重怀疑你的任教资格!你自称理论造诣高深,那好,我们就来考一考你的修仙理论。如果你真有自己吹嘘的本事,那老头子们心服口服,不再对这些事多说半个字,而且你有什么特别的需要,我们都会帮你满足。但如果考不过关,证明你只是徒有虚名,那也别怪我们护犊子的时候不讲道理了!”
李敏行说到最后,已是气势磅礴,排山境的威压扑面而来。
王九却面色不动,只是在考虑了一番后,回答道:“你提出要考我的修仙理论水平,但我要如何确认你拥有考量别人的资格?”
李敏行气息一滞,而后勃然大怒:“你小子的意思是老夫连考教你的资格都没有!?好,就算你看不起我这个实战派的老前辈,我们这么多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