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学生发现了多年前三江城通缉罪人的踪迹!周大人……”
“哼,你这人,胡乱叫嚣什么,还不速速退下!”
“不是,周大人,周大人,您听学生说啊周大人……”
“还喊,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等等!”
就在外头场面僵持住了,护卫的刀锋逼近的时候,轿子里闭目养神的周刺史,耳中听到外头谭德嘴里嘶吼的三江城三个字时,周刺史蓦地睁开了双眼,眸中闪过锐利,目如闪电。
再一听是多年前的逃犯,周刺史再想到多年前的事,以及害得自己被父王追责,这些年都不曾追查回来的大额金子……周刺史浑身都冒着肃杀之气。
见外头还在推搡争执,周刺史却突然出声打断了手下以及举刀的护卫。
这些护卫可都是多年来,自己花了大量金钱培养出来的,武功高强不说,忠心毋庸置疑,杀人也是不见血的存在。
护卫听到自家主子的话,令行禁止,手里的刀锋一转,银光划过,刀入鞘中,一个闪身转回轿子跟前躬身称呼主子。
轿子里周刺史抬手,掀开了轿帘一角,低低的声音从这一角里徐徐传出。
护卫闻言立刻领命行动,而后谭德就看见,眼前诸多护卫如流水样开始清场,几乎是瞬间就把整个府邸门前护了个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外头的人根本就听不见这里发生的事情。
而周刺史,也在两名武功高强的护卫严密的守卫下,掀开轿帘,迈步出来,一步步走到了底气早已经被吓光了的谭德跟前。
周刺史高高在上的盯着面前惨无人色的谭德,“你刚才说什么?再与本官说一遍。”
“我,我,不是,学生,学生,学生说……”
“说什么?”
面对眼前周刺史急切且咄咄逼人的追问,谭德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心里早就准备好的那些说辞,那些小打算小九九,在面前的周刺史跟前一样都使不出来了,只能乖觉胆怯的在周刺史迫人的目光下,一五一十的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甚至是连自己起先的小打算,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说完后,谭德也自知自己这是打错了算盘,面前的这位,根本就不是自己区区一个秀才,一点点小心思就可以算计的人。
果断利索的咔吧一声跪下,没有一点反抗心思,也不敢有一点记恨的,谭德哐哐哐的就给周刺史磕头,边磕边求饶。
“大人,周大人,刺史大人!是学生瞎了狗眼,猪油蒙了心,还请大人看在学生积极举报疑犯的份上,大人就把学生当个屁给放了吧?”
“哼!放了?”,周刺史冷冷一笑,抬手轻轻一挥,身后立刻上来一人擒住谭德,压着人,随即跟在周刺史身后进了大门。
随着大门吱呀一声关上,被压着走在刺史府邸的谭德心里是懊悔又懊恼,不过眼下说这些已然太迟了。
就在谭德懊悔不已,恨自己想的简单,根本不该来这一趟的时候,他却被护卫押到了刺史府的客房,不仅意料之外的得到了好酒好肉好菜的招待,那位周大人甚至还派了管家,带着俩漂亮丫鬟来伺候自己。
谭德今晚的心情就如坐过山车一样,一整日都在惊险刺激里泡着,又在软玉温香在怀中得到了莫大的纾解。
至于周大人会怎么去处理那些逃犯狗崽子们?呵,那就不是他要操心的事情喽!
经此一遭,他算是明白了,很多事情啊,他得当瞎子,当聋子,那样自己才能活的自在,活的惬意,活的长久。
而这厢,得了消息后的周刺史连后院都没去,直接就去了书房。
三江城的事情见不得光,特别是全国大灾过后,国库空虚,百废待兴,陛下对下各处管控都很严,远在京都城的岳父王爷这几年都不敢蹦跶。
当初三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