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珩心中有了决定,为了以后自己的福利作想,等回到别庄就跟华闻阁道出汪彤儿的秘密。
哼!
当你知道你的爱徒原来是个女子的时候,看你还瞧着本督不顺眼,还用不用异样的眼神盯着自己?
再说,你自己的枕边人都知道汪彤儿是个女子,就瞒着你一人,呵呵!还蝶恋情深呢!
哄鬼!
谢玉珩促谐地想着······
不过,谢玉珩对着华闻阁当众指责哑口无言时,心里不但不怪罪华闻阁当众削他面子,还嘚瑟:这说明彤儿没把你当亲人看待!
小砚刚刚真替华大人捏一把冷汗,他瞅见主子爷简直黑云压顶,周身散发着恐怖的冰冷气息。只是一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不能不说,只要有彤儿姑娘在,主子爷的冷气压来得快也去得快呀!
“你们站在外面不嫌冷吗?快进来买买买吧!”陈娇娇见气氛尴尬,赶紧带头拉着便宜夫君的大掌往首饰铺子走去,华闻阁忙用另一只手掀开厚重的布帘子,小心护着陈娇娇跨进铺子的门槛。
首饰铺子的老板见是外地客人,立马咧着嘴唇迎上前来,嘴里说着蒙北的方言。
汪彤儿表示——听不懂。
没想到谢玉珩倒是接过话茬来,跟他叽里呱啦说了两句,随后,那位留着络腮须的小麦色皮肤的中年掌柜,去后面仓库里捧来一只精美红木盒子,打开一看,里面的首饰五颜六色,光彩照人。
汪彤儿跟陈娇娇二人暗暗比了个手势:牛!这是出门带了个免费的翻译。
汪彤儿打眼一看,这里的首饰都是具有民族风情的款式,跟京城里的首饰大相径庭风格不一样。
哪怕是赣州跟溱州的首饰,除了价格上的差异,款式什么的都相差无几。
因此,这些首饰只能带着玩,正式场面佩戴不了。
汪彤儿对珠宝的鉴赏水平比陈娇娇胜一筹,毕竟从小到大在酷爱珠宝首饰的老妈耳晕目染的熏陶下,对珠宝的品相还是有独到的眼光。
她看着这些带有异域风情的珠宝首饰,知道这些五颜六色的美丽珠子直到二十一世纪后才被人们所赏识,成为珠宝界的新宠。
这个朝代,这些珠宝离了蒙北是不怎么被人所待见。
汪彤儿表面上维持着少年郎的人设,因此,对陈娇娇道:“师娘,你看着办,帮学生挑几样首饰带给小雪跟秀云。”
&nk”的手势。
华闻阁跟只要娇娇看一眼,拿在手中不确定时,他都会在一旁她:“这款耳坠很适合娇娇佩戴。”要不就是:“娇娇,这副手串不错,你戴着试试看······”
话说华闻阁本来就是个规正,克己守礼的老夫子式人设,不过,他知道变通,不是那种一成不变死守礼道的卫道夫。
加之,他年轻时候都没喊陈娇娇一声:“陈氏。”平常大多是称呼她为:“夫人,娘子。”心情不错时也唤她声:“娇娇。”
难不成老了老了到生分了称呼她为:“陈氏?”
再说,这里谁认识自己老俩口?想怎么称呼自己的老妻,还不随自己心意?不用受那条条框框的束缚。
汪彤儿:先生怎么变成个忠犬?
谢玉珩:寒毛掉一地······还‘娇娇’!为老不尊!
谢玉珩自从赣州帮汪彤儿买价廉的适合她身份的珠宝首饰后,知道小姑娘不高兴。
这一次除了买给小姑娘,哪个都不买。
因此,他眼眸盯着汪彤儿的一举一动,但凡她拿起一款首饰把玩欣赏后,又放下的,他统统叫店家给打包起来。
首饰铺子掌管是个精明的生意人,见这几个衣着不凡,贵气逼人的男子陪着个中年夫人来挑首饰,估计是为家里的子女挑拈成亲的首饰。因此,又返身去里面仓库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