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难受。”
他抬起头来看着樊湘,眼尾殷红一片。
“二姐,我就是在想,若当时我同苏大哥一样聪明,一样睿智,可能,我们一开始就能把苏萱救出来,那样,她就不用受那么多罪。”
他说着,声音变得哽咽起来。
“二姐,许是我生在太平年代,什么都不懂,我未曾见过尸山火海,也未曾见过血流成河,我只看到了苏萱,只看到了毫无声息的苏萱。”
“从前,爹说,打蛇要打七寸,娘说,杀人得诛心。”
“我那时候不懂,可那天,我着着实实的懂了。苏大哥他,把这一点应用的很好。”
“可是二姐,你说,我怎么就想不到呢?”
樊湘无声的叹了口气,心疼地望着他。
樊栋抹去眼角的泪,别开脸道:“我先前,只想过她可能会食言,可我没想过她可能会死。”
“她那么活蹦乱跳的一个人,那么爱笑,那么爱捉弄人,还会提前做生辰礼送给我,可我,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