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道:「晌午我叫人送冰鉴过来,当初买时也没注意,只瞧这铺子方正,却没瞧这地是木板搭的,经不住烤晒。」
木板不如青石板铺就能冰着堂屋,反而外头多热,里屋便能热上加热。
不过区区个米铺罢了,大多都是家里缺粮了过来囤买着,又不是那些个金银铺,还需得擎等客官们闲逛挑拣,银货两讫,不消半盏茶的功夫便走了。
堂倌心头这么想,嘴上却不敢这么说,只道:「东家体人意儿,但小的些们皮糙肉厚,哪里受用得起冰鉴这样的好物……」
结果话还没说完,一壁儿的沈南宝也跟着附和,「用不着这样严阵以待,我又不镇日待在这儿,拿冰鉴来渥太增开支了,别到时候进项的不多,出项倒不少,平白惹人笑话,再说我是个娇贵的主儿。」
堂倌这时才咂出点味来,「夫人您这是……」
萧逸宸道:「这是你们日后的主顾。」
这话撂下,堂倌立马改了方才的口,「夫人要来咱们米铺做主顾?」
见沈南宝点了点头,堂倌一脸的笑褶子,「那敢情好,是咱米铺的荣光,既这么,可不能省了冰鉴呐,且不说这每日镇冰用不多少,即便是用,这能让夫人您舒爽不也值得?何况咱们也跟着沾光不是。」
堂倌便是堂倌,操着一口漂亮话,听得人爽濑。
沈南宝呢,听了这话倒也觉得如是,便不再纠结了,任萧逸宸往下安排。
萧逸宸眼瞧事情都嘱托妥当了,撂下一句晌午过来,叫沈南宝不必过来送午膳后,便乘了马车往铁匠铺里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