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依然走到了最前面:“卡维医生,卡维医生,我们有个问题,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想要问你!”
卡维点点头:“两位请讲。”
“我是《时报》记者,他是《自由新闻》的记者。”一位留着长卷发的年轻人,激动地整了整衣装,笑着祝贺道,“在提问之前,我们还是想要恭喜伱,刚才的手术实在太精彩了。”
“谢谢。”
两人互看了一眼,知道这个问题有些不合时宜,但记者的旺盛好奇心还是让年轻人开了口:“我们其实就想问问,原本这台剖宫产的主刀,伊格纳茨医生去哪儿了?”
“因为他下午和你刚做完一场手术,理应能赶回来才对。”
“是啊,我们在猜想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是生病了?还是突然出现了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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