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
“老师,用烙铁就和子宫切没任何区别了啊。”
卡维冷不丁提醒了一句,伊格纳茨这才缓过神来:“那个可恶的瓦雷拉,把我思路都带偏了。”
“老师,对于止血其实我有点自己的想法。”卡维想到之后的实验,再藏着催产素也没意义,还不如趁着现在就摊牌,“我父亲之前自制过一种药品,好像是专门用来止血的。”
“哦?还有这种药?”
“只是我早就搬走了,手里没有成品。”
“有没有配方,我可以自己做!”伊格纳茨非常激动,但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有些冲动,马上改口道,“咳咳,既然是你父亲的药,就算真有配方也得是你来做。”
“有没有配方我不太清楚,还得回去找找才知道。”
“行,我等你的好消息。”
说到这儿,伊格纳茨的心情才稍稍好些。
然而卡维的惊喜并没有停止:“老师,之前的那两具尸体还在么?”
“在,怎么了?”
“刚才那位记者朋友倒是提醒了我,我觉得唇裂修复术之所以一直没有创新,会不会和我们总是忽略唇部的解剖结构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