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哗哗的下,泪尽情的流,白茫茫的雨雾世界似乎只有两个人存在,直到梅姐匆匆打着伞过来打断他们。最
“进屋,小心别感冒了。”梅姐撑着伞替他们遮雨,半边身子淋湿。
刘汉东这才拉着浣溪匆匆进了洗头房,姐妹们送上干毛巾,两人擦头擦脸,浣溪回屋换衣服,梅姐把外面的小伞捡回来,唠叨道:“大东,妮儿等你十天了,不吃不喝就守着门坐着,都变望夫崖了。”
“她家里怎么了,我看已经搬走了,她父母呢?”刘汉东问道。
“不知道,你问她吧。”梅姐接了刘汉东手上的毛巾,给他倒了一杯白开水。
浣溪换了一件宽松的t恤出来了,下面是两条光腿趿拉着水晶拖鞋,头发还是湿漉漉的,真有梨花带雨之感。
刘汉东没心思欣赏,他很关心蓝老师的下落:“浣溪,你家那房子怎么没人了?”
浣溪说:“那本来就不是我家,居委会让人在街上拉了横幅,说我们家是卖国贼,让我们滚出去,我们就搬回蓝田村了,暂住在原来村小学里。”
“卖国贼?你们家怎么能和卖国贼扯上关系?”刘汉东纳闷了。
浣溪平静比道:“出事那天,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以为你死了,正好香港科技大那边的老师打电话过来问我一些其他的事情,我就把这件事告诉他们了,结果没过两天,来了几个香港记者,偷偷摸进我家采访,我把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说了,就这样,我们一家成了卖国贼,整条街上所有的人看见我们就骂,吐口水,没法住下去,就只好搬回乡下,我的手机放在家里好端端的就丢了,我怀疑也是被居委会干部拿去的。”
刘汉东明白了:“香港媒体进行了报道,地方zhèngu觉得在国际上丢了脸,就把气撒在你们身上了。”
浣溪凄然一笑:“我们一家三口,有什么本事卖国,有什么资格卖国,他们打条横幅,报纸上络上连篇累牍,口诛笔伐,恨不得把我们逼死,我们偏偏不死,还有好好活着,活给他们看。”
刘汉东问:“现在上舆论什么风向?”
浣溪摇头:“不想看,不想说,我们家按照上面指示,该配合的都配合了,我已经拿到了港澳通行证,办完该办的事儿就该去香港了,才不管他们说什么。”
刘汉东点点头:“行,走的时候我送你。”说完起身要走。
“大东,再坐会,你妹子可想你了,不多聊会。”梅姐劝道。
“我换件衣服,马上下来。”刘汉东指了指身上湿透的裤子。
“行,麻溜的,等你吃饭。”梅姐道。
刘汉东借了把伞,跑回108号,牌局改在屋里进行了,包玉梅从户里探头看了一眼:“大东有ri子没回来了,干公安的就是忙啊。”
“是啊,出差了。”刘汉东收起伞匆匆上楼,路过二楼的时候看到朱小强正在屋里上,便走过去一拍他肩膀:“借电脑用用。”
朱小强还欠刘汉东四百块钱没还,自然赶紧站起来让位。
刘汉东上微博,搜寻最近的热点问题,果然发现蓝案舆论有了的导向,有人证实,死者的姐姐根本不是什么高中生,而是近江城乡结合部的一名洗头妹,专业称呼应该是失足妇女,并且提出质疑,整个事件的真实性,洗头妹怎么可能成为高考状元,存不存在高考题目泄漏的问题,背后有谁在cāo控,在布局,在炒作?
浣沙的死因,也有了的发现,据分析该生一贯心理y暗,其姐当上所谓的高考状元后,在学校飞扬跋扈,欺辱同学,还买了昂贵的苹果手机,甚至吸毒,最终走上自我灭亡的道路,其家人利用死亡炒作,勒索巨款,骗取同情,其实满嘴都是谎言,当他们贪婪胃口得不到满足的时候,竟然找来香港记者进一步歪曲事实,抹黑国家。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