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神色慌乱：“小雅，你听我解释，我……”

“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芙蕾雅怒了，扬起手狠狠摔碎影之玉。

秦昊欲言又止，他从芙蕾雅眼里看到了水雾。

谁能想象，罪孽深重的恶魔竟然也会流泪，也会悲伤。

秦昊低下头，不知所措。

芙蕾雅眨了眨酸涩的眼睛，问道：“当初我眼睛失明的夜晚，就是你假扮黑袍王照顾我是吧。”

秦昊不说话，就是默认。

“为什么要骗我？”

“抱歉，我……”

秦昊一时语噻，他总不能说自己是焱王派来的间谍吧。

再说了，经过这么久的相处，秦昊早就拿芙蕾雅当好朋友。现在身份败露，两人很难继续做朋友了，甚至还会反目成仇。

芙蕾雅的眼眶溢出两行清泪，她的心从未这么疼痛过。就是因为太在乎，所以才会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