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嘴给老子闭严了,知道不知道?”
现在冷枫大脑已经变成浆糊了,就知道机械地朝王伟业点头。等到冷风他一缓过来的时候,他一边跳着脚,还一边大声骂道:“小三,我操你屁股的,他妈的太不是一个东西了,我他妈的跟你有什么仇啊,你这么害我,三哥、三爷爷,你他妈的是我三祖宗,我他妈的又没有抱你们家孩子跳井,你他妈的干吗这么害我,你他奶奶的就不怕你那些老婆生下儿子没屁眼。”
“去你妈的,老子可没害你,是你自己胡说八道,跟我儿子有没有屁眼可没有关系。”王伟业不在搭理冷枫,他朝赵东魁伸出手,道:“你他妈的,将腰上的烧火棍给我,我明天就带你回宾县,等你报了仇,兄弟我就送你走。”
赵东魁从腰里将手枪拔出来,随手就扔给王伟业,道:“好,我跟你走,只要你让我报了仇,你就是让我现在马上去死,哥哥我都不会眨一下眼。”
王伟业将枪别进腰上,对还在发呆的冷枫,他上去就是一脚,道:“还他妈的发什么呆呀,走人回家了。”
坐在车里,冷枫自言自语道:“不行,老子回家就领着梅子跑路,让你们谁也找不到我们。妈的,小三,从我认识你,我他妈的就开始倒霉,这回你是真害死我了。”
正在开车的王伟业,他听见冷枫说要跑路,他是哈哈大笑,头也不回道:“哥哥,你老人家想跑什么地方去,是天上月亮呐?还是那一颗星星。你选好了就告诉我一声,我就带着我老爸、老妈,还有我家里的那些人,也跟一起你跑路。我现在有一点发现,你他妈的真是一个白痴,你今天就跑路给我看看,明天冷叔和白姨就有吃饭的地方了。妈的,跑路,亏你他妈的想的出来,你他妈的好好给我看家,要是再出什么事,我马上就操练你,哼。”
现在冷枫他不在不胡说八道了,他蔫了吧唧地,耷拉个脑袋在车上发呆。王伟业的话,可说中了他的要害。
八点多钟,宾县政府大院就驶进一辆吉普车,以及一辆军用卡车和两辆大车,车是站满军人和警察。
王伟业从吉普车走了下来,他朝打车一挥手,在车上站着的二十名军人和四十多名警察,他们见到王伟业的手势,立刻就从大车上跳了下来。
王伟业对一名军人道:孙排长,你将弟兄们分成四组,跟地方来的警察,按照名单去给我抓人,如果有人敢反抗,就地格杀。”
“是!首长。保证完成任务。”
有一队人进县政府去抓人,而其它人立刻按照指定目标,分头出发去抓那些所谓的嫌疑人。
王伟业靠在吉普车上,从兜里掏出一合烟,将一支烟递给坐在车里的赵东魁。王伟业点上烟吸了两口,就对赵东魁说道:“一会你报了仇,还有什么事情需要交代的?”
坐在车辆的赵东魁,一边吸着烟,一边对王伟业的问话摇了一下头,然后他疑惑地问王伟业:“兄弟,你…你真得让我报仇?你难道不怕纪律?”
王伟业对着赵东魁冷笑一下,鼻子发出“哼”的一声,道:‘我他妈的就说你当兵当傻了,报仇的方法太多了,也就是你这个傻巴拉基地这么干。如果当初你他妈的到哈尔滨,去奔太子帮,你他妈的这点B事,还用着这么费事,早就他妈的人间蒸发了。要不是我老婆在家等我回去度蜜月,没有那么多时间,妈了个B,我他妈的都给他们(她们)点天灯不可。纪律?你三爷我从不知道什么叫纪律,要不是你他妈的没给我留点余地,奶奶的,三爷我现在放了你,就没有人敢再抓你。真他妈的可惜了,你这身手,我的杀手堂一定会有你的位置。”
王伟业的话,将赵东魁听傻了,这口气也太大了,他想抓就抓,想放就放,什么时候老虎分队有这么大的特权了。赵东魁吃惊地看着王伟业,并小心地问道:“兄弟,你到底是什么人?‘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