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滚烫的弹壳便叮的一声跳出来,落在他耳边的雪地上,瞬间融化了一小块的积雪,发出噗的一声轻响,还有淡淡雾气升起,不过在这样一个昏暗的环境中根本就看不见。
叫驴再轻轻一推枪栓,将又一发子弹推入枪膛。
推弹入膛的同时,叫驴又从牙缝崩出一个数字:“十二!”
再次寻找目标时,叫驴却发现前方视野之内已经没有仍在开火的机枪了,不说重机枪,甚至连轻机枪就没了,不过仍在持续开火的冲锋枪倒是不少,叫驴狞笑一声,便将枪口指向了一挺正在猛烈开火的冲锋枪。
没有机枪手可打,打打冲锋枪也是可以接受的。
透过瞄准镜的十字线瞬间锁定了那挺正在开火的冲锋枪,然后,叫驴便轻轻的扣下了步枪扳机,抵在肩膀上的枪托猛的震动了下,下一刻,前方那挺正在猛烈开火的冲锋枪便立刻歇菜了,叫驴这一枪打得极准,一下就射穿了芬兰兵的脖子。
打完这一枪之后,狙击枪的弹仓已空,叫驴便从腰侧的子弹盒里取出一个桥夹,一个桥夹上有五发毛瑟子弹,然后打开枪栓翻盖,将桥夹压了进去,再然后盒上枪栓翻盖,然后轻推枪栓,将又一发子弹推入到了枪膛之中。
直到做完这一切,叫驴才又从牙缝崩出一个数字:“十三!”
下一刻,叫驴再次掉转枪口,又瞄准了另一挺芬军冲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