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人目视周围,四周的头人们皆皮笑肉不笑地看向他。 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转而看向噶布头人身侧的那块长条石头,凑近石头,仔细去看石头上遍布的裂纹,一边看,一边勉强笑着道:“噶布头人,这块石头有何稀奇之处? 我观石缝之中,也未见有玉石的油润色泽。” “这是一块碧玉石料,你看不出来吗? 这么大的一块碧玉料子,如果真正开出来的话,不知道能换多少头牛羊,多少匹蜀锦,我把它卖给"> 青年人目视周围,四周的头人们皆皮笑肉不笑地看向他。 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转而看向噶布头人身侧的那块长条石头,凑近石头,仔细去看石头上遍布的裂纹,一边看,一边勉强笑着道:“噶布头人,这块石头有何稀奇之处? 我观石缝之中,也未见有玉石的油润色泽。” “这是一块碧玉石料,你看不出来吗? 这么大的一块碧玉料子,如果真正开出来的话,不知道能换多少头牛羊,多少匹蜀锦,我把它卖给">

842、生死草(2/2)(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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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人目视周围,四周的头人们皆皮笑肉不笑地看向他。

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转而看向噶布头人身侧的那块长条石头,凑近石头,仔细去看石头上遍布的裂纹,一边看,一边勉强笑着道:“噶布头人,这块石头有何稀奇之处?

我观石缝之中,也未见有玉石的油润色泽。”

“这是一块碧玉石料,你看不出来吗?

这么大的一块碧玉料子,如果真正开出来的话,不知道能换多少头牛羊,多少匹蜀锦,我把它卖给你,只要五十匹蜀锦,很划算了。”噶布在旁捋着胡须,指着石头上的一道石缝,对马帮青年继续说道,“你从这里看,能看见碧玉的色泽的。”

马帮青年闻言也只好凑近那道石缝去看。

果然看到了石缝里浅浅的一抹绿色。

石缝延伸到了石头的深处,遍及整个石块,但那般碧绿色泽,仅仅只有不到一个铜钱那般大的一点――这块石料里,或许含有一些玉料,但玉料品质不算好,并且玉料也绝没有噶布说得那般大,根本不值五十匹蜀锦!

今下噶布分明是要把这块石头强卖给马帮。

青年亦知噶布的目的。

他端详了石头一阵,赔着笑脸,向噶布说道:“噶布头人,您和我们做了很多次生意了,应该知道我们其实并不常收这些玉石料子,也不怎么懂得该如何甄别这样好的玉石料子。

我们若是收了您这块石头,万一开出来价值远朝五十匹蜀锦的好玉,您岂不是就亏了?

这块石头您还是自己收着,咱们就按以前的方式交割货物如何?”

“你们也是远道而来的朋友,做生意嘛,亏了或者赚了,自己负责就好,我把这块好料子卖给各位朋友,朋友赚了,我心里也是高兴的,亏一些无所谓的。”噶布笑眯眯地说道。

青年心头暗骂,面上不敢表露。

他们马帮在外行走跑商,最重视和气生财。

更何况现下是在别人的地盘上来,自然是能不动刀兵,就尽量不动刀兵。

刀兵一起,战祸就要绵延不绝了。

“那我去和马锅头商量一下。”马帮青年勉强笑着,应了噶布一声。

噶布点点头:“去商量嘛。”

说完话,便坐回农奴背上,斜乜向唐人商队那边。

马帮青年转回身,脸色凝重地匆匆走向商队。

旦增看到了那唐人面上的神色,转而向苏午低声问道:“这是怎么了?”

“大概是生意没谈拢。

不碍事。”苏午摇了摇头,看到那马帮青年走到商队里,与领头的、骑在最雄骏大马上的马帮首领――马锅头低声言语了几句。

马锅头目光瞥向噶布头人那边。

噶布头人作左顾右盼之状,不与马锅头对视。

壮马上背着一口大锅、一身漆皮甲胄的马锅头笑了笑,他翻身下马,转而走到身后马队重重保护的一辆马车前。

他微微躬身,在马车车窗前低声言语了几句:“东主,他们想讹咱们。

拢共三十五匹蜀锦,他一个头人,张嘴就要全要走,咱们还得倒欠他十五匹蜀锦――就买回来一块破石头。”

马车里沉默了一阵。

一个有些怪异的声音跟着响起:“没办法,形势比人强……

咱们遭了那件事,死了太多人了。

先把‘堪龙领主’的令牌拿出来,看看能不能唬住他。”

“多半是堪龙那驴入的东西,先和这些狗入的通了消息,他的令牌估计吓不住这些人。”马锅头低沉地道。

“实在不行,那就给吧。”马车里的人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