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午以自性映照初玄性灵肉壳,确未在其身上发现任何与‘想尔’有关的因果气韵。如今纵然亲眼见得‘通玄天师’成为了门下弟子的劫身,日后说不定会成为一个隐患,但苏午却也不能因那还未曾发生之事,就对门下弟子痛下杀手。 他只能绷紧心弦,对此种种防患于未然。 “婴初与你同时下山,你可知他的下落?”苏午将跪倒在地的初玄拉起来,他神色缓和了许多,向初玄问道。 今下如无意外,婴初应当也已"> 苏午以自性映照初玄性灵肉壳,确未在其身上发现任何与‘想尔’有关的因果气韵。如今纵然亲眼见得‘通玄天师’成为了门下弟子的劫身,日后说不定会成为一个隐患,但苏午却也不能因那还未曾发生之事,就对门下弟子痛下杀手。 他只能绷紧心弦,对此种种防患于未然。 “婴初与你同时下山,你可知他的下落?”苏午将跪倒在地的初玄拉起来,他神色缓和了许多,向初玄问道。 今下如无意外,婴初应当也已">

1373、问鼎(七)(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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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午以自性映照初玄性灵肉壳,确未在其身上发现任何与‘想尔’有关的因果气韵。如今纵然亲眼见得‘通玄天师’成为了门下弟子的劫身,日后说不定会成为一个隐患,但苏午却也不能因那还未曾发生之事,就对门下弟子痛下杀手。

他只能绷紧心弦,对此种种防患于未然。

“婴初与你同时下山,你可知他的下落?”苏午将跪倒在地的初玄拉起来,他神色缓和了许多,向初玄问道。

今下如无意外,婴初应当也已转劫成功,会在唐时出现。

其大概率亦已拥有一具与‘太上玄元’有牵连的劫身,和初玄今时的情况差不多。

初玄感应着那般沉凝若铁的气氛顷刻消散去,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到师父和缓的神色,她惶恐紧绷的心神顿时放松了下去,眼圈微微泛红,心里有些委屈:“弟子下了景室山以后,便与婴初师弟分别,各自选了一条山路,去向不同地方。

――他从前还是个童儿的时候,就被师父收在门下,也是无法无天的个性,从前就只有师父能压得住他,自师父离开以后,他虽也受钟大先生严厉约束,但桀骜性情终究未被磨炼干净,所以弟子作为大师姐,对他教训过甚,以至于他后来长大成人以后,对我也不亲近。

是以我俩同时出山,下山以后便各自选了一条路,分道扬镳。他后来如何,弟子更不知消息。

不过钟大先生说婴初的天资最高,修成‘魔身种道大法’的可能,其实比我更高,我今时都渡过了第一重生死劫关,他或许也早已破关而出了。”

“嗯。”

苏午点了点头,看着那在初玄身后若隐若现的‘通玄天师’,叮嘱初玄道:“这具劫身暗藏诡秘,它如有任何异动,你皆不要隐瞒,立刻告知于我――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亦不要运用这具劫身。”

先前师父那般严肃地向初玄询问种种,初玄亦看出了些许端倪,大抵与自己背负的这具劫身有关,她跟着郑重答应:“弟子谨遵师父教诲。”

“因有种种变数,你历经生死劫关以后,却并未来到后世,而是被逆转光阴,来到了唐时。

见得今时风物,也不要惊讶过甚。

有人询问你甚么,你一时拿不准该如何回答,便不作回答就是,不要透漏后世发生的事情。”苏午又道。

初玄闻言,顿时有些紧张:“甚么样的变数,竟将弟子这样埋在土地的人,也轮转回了唐朝?

莫非是那‘三清之肠’又一次复苏了?”

‘三清之肠’带给她莫大的心理阴影,当下情形又与三清之肠转动轮回有些类似,她难免会有此般疑问。

“与‘三清之肠’无关。

你记住为师的话就好。”

“好,那弟子记住了。

唐朝是甚么样子,弟子还未见过哩……弟子从前也只在戏里听过唐明皇、杨贵妃的事情。”一听师父说当下情形与‘三清之肠’无关,初玄便安下心来,转而对这唐时风物生出了好奇之心。

“或许不久以后,你便能见到那真正的唐明皇了。

至于杨贵妃……她今时被厉诡纠缠了因果,纵然你以后见到了她,也莫要与她有任何接触。”苏午与初玄闲谈了几句,转而道,“你对见到为师之前的事情,可还有什么记忆?”

初玄是因想尔紫籍化身被苏午压住以后,方才‘苏醒’了过来?

还是她先前已萌意识?

苏午今下亦要厘清此事。

初玄蹙眉思索了一阵,道:“弟子今下方才聚拢性意,彻底由死转活,脱离劫数,先前发生了甚么事情?弟子并不知晓。”

“好。

待会儿见得了外面